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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正南和董华也看完了青花釉里红观音尊,来到这边坐定。
“真是不凡啊!”
刘正南先开口道:“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天才,试想青花和釉里红,这本来就是两种非比寻常的瓷器品类,可是古人心血来潮,居然将它们组合在一起,又创造出我国陶瓷行业历史中的一类奇珍。”
董华接口道:“这的确是历史性的成就,是陶瓷史上的一次革命,堪比瓦特发明蒸汽机带领的第一次工业革命。”
程东见董华这比喻说的有意思,笑道:“青花优雅别致、安静平和,如同小家碧玉,至于釉里红则壮丽恢宏、色彩艳丽,如同大家闺秀。
将这两者组合起来,朴实无华之中彰显高雅秀美,这种独特的艺术风格,恐怕也只有咱们的先人能创造出来吧。”
“要不然,我国这么多的名贵陶瓷,它会是其中的珍品呢?”
胡信之说罢,诸人哈哈大笑。
笑罢,盛川忽然问道:“爷爷,按理说,釉里红也是一类比较有收藏价值的瓷器,可是您的收藏之中,怎么极少见到釉里红呢?”
程东方才打量了一圈这冠云楼上的藏品,瓷器之中,基本是以青花居多的,所以盛川问的不差,盛老的收藏之中,的确鲜有釉里红。
“小东,你觉得呢?”
盛老将这个皮球踢给程东。
见盛川充满疑惑地看向自己,程东笑道:“在我看来,这应该和釉里红的工艺有关系吧。”
盛老点头,程东解释道:“虽然公认的釉里红创烧于元代,可是就像方才胡老说的那样,宋代肯定也有釉里红出现的痕迹,只不过因为工艺尚未完备,或者只是匠人偶尔烧出来的,所以大家都不承认罢了。”
“元代釉里红开始大规模煅烧,等到了明代的时候,进一步兴盛,釉里红的工艺也趋于完备,但问题同时出现,那就是釉里红在烧制的时候,对窑内的温度很是敏感,有丝毫的波动就会失败,所以它的成品率很低,而且对匠人的要求也很高。”
“这话说的不假。”
胡信之接口道:“我年轻的时候在景德镇,听那边的师傅说,故老相传,能够烧制釉里红的师傅,绝对不低于五十岁,否则经验完全不够。”
“没错。”
程东言道:“烧窑、看窑、看火可是一件力气活,五十岁以上的人体力不济,基本都不愿意再从事这样的事情,而年轻人却没有足够的经验,所以久而久之,釉里红就消失于明代的中期。”
盛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所以其实历史流传下来的釉里红瓷器也不多咯?”
“屈指可数啊。”
盛老喃喃自语。
“当然釉里红之所以消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很多人觉得釉里红的颜色不好看,过于浓重。”
程东又说道。
“这就是青花和釉里红的区别的。”
盛老补充道。
盛川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缠着程东:“程哥你再跟我说说。”
“哈!”
程东笑道:“我才疏学浅,哪里能说得通透呢,还是几位前辈来吧,我也学习一下。”
说了这么多,程东也确实口渴,借着这个档口,端起一杯茶慢慢品起来。
盛川倒是也有眼力见,转头看向胡信之:“胡爷爷,您说说。”
“好,我给你说说。”
胡信之沉吟一番,言道:“咱们中国人有个特点,喜欢喜庆,所以尤其喜欢红色,你看咱们国家的男女结婚,穿的都是红色的喜服,而西方则穿的是白色,白色这东西,在咱们国家,只有丧葬才用,所以很多老人都不能接受。”
“釉里红开始出现,也是因为老百姓喜欢这颜色,可后来大家渐渐发现,这釉里红的颜色过于沉重,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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