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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织花皱了皱眉头,平静了一下思绪,瞥了一眼伙计,疑惑道:“你确定就是中午在咱店里吃下了蒙汗药一点都没事的那位公子?”
“确定啊,千真万确!”
小帽子急忙点头,信誓旦旦道:“小的还特地去瞧了一眼,千真万确。”
樊织花愣了半晌,才颓然坐在凳子上,喃喃道:“难不成真被我乌鸦嘴了?”
“当家的,那咱们要不要收拾东西撤了?”
伙计紧张兮兮的问道。
“为啥要走?”
樊织花抬起头来。
“那公子哥不是说了晚上来这里入住嘛?你说他死了肯定就来不了了,万一赢了,王家知道咱们留宿了,以后指不定找咱们麻烦呢,要不咱出去躲躲?”
伙计急了。
樊织花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那公子哥的把式怎么样?动武器了没?受伤了吗?”
伙计愣了一下,略作思量后皱眉头道:“没呀,我在那里看了半天也没见那公子哥动弹,就坐在椅子上,抱着一个娃娃,手中倒是又一柄剑,但是一直没用。”
樊织花微微错愕之后,心中大定,沉声道:“不走了,准备好一间上好的客房,然后去准备一些拿得出手的吃食,晚上好好迎接一下那位公子!”
伙计一脸疑惑道:“当家的,啥意思啊?咱还要招待那魔头?”
“滚去干活!”
樊织花踹了他一脚,怒道。
伙计一脸幽怨的匆匆出门去买菜,一路上还不禁唉声叹气起来,不知道在埋怨什么。
等小帽子走了,樊织花终于落座,怔怔的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乌鸦岭要变天了啊。”
——
集市上,本该热闹的地方此刻变得空空荡荡,无论是摆摊的商客,还是来淘换宝贝的财主都逃的一干二净,连之前装着胆子看热闹的一小撮人都不见了踪迹,生怕被祸害。
只不过不同于刚才,此刻的集市上,却突兀的出现了一百名身披甲胄的甲士,不同于神圣帝国的寻常甲士所披的牛皮甲胄,这些甲士所披的甲胄是清一色的铁链鳞甲,手持的武器也都是清一色制式弯刀,这种装备,只有在神圣帝国最为拔尖的几只军旅之中才会拥有,足以见得这个王冲是何等的财大气粗。
数百甲士中间簇拥着一名年过五十的男子,并未披甲,只是佩着一柄大刀,却显得杀意凛然。
陈天泽自始至终都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凳子上,抱着那个已经沉沉睡去的桑榆,眯着眼睛盯着那个站在人群之中的王冲。
“阁下到底是何人,竟敢杀我的干儿子?”
王冲怒气冲冲的喝道。
那原本在地上翻滚呜咽的胖子早已经没了动静,原因是陈天泽嫌弃这货呜咽个不停,生怕吵到桑榆,所以便单手一挥,一记手刀直接断了这家伙的气机,依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阁下为何不说话?难不成在等什么人?告诉你,无论阁下是谁,老夫都要为我这儿子讨一个公道!”
见陈天泽不说话,王冲继续喝道。
陈天泽白了他一眼,慵懒道:“我说,我都杀了你儿子了,你还在这里跟我废这么多话干嘛?难不成我是你老子?”
此言一出,王冲直接陷入暴怒中。
一挥手,一列精装的甲士出列,哗啦啦的抽出佩刀,作势就要冲锋。
陈天泽扑哧一笑,轻声道:“制式佩刀,鳞甲,这可是神圣帝*部最精锐的军旅才有权配备的,民间禁止使用,你胆子倒也不小,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你担得起?”
王冲神色一凛,却没有制止前冲的甲士。
只是冷眼看着陈天泽,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