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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啤酒瓶开始转动,江喁落瞭都不瞭一眼,好似他只对手边的啤酒感兴趣。
酒瓶慢慢停了下来,瓶尖那段很不幸地指向了一直未发言过的初肆。
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众人很快来了兴趣,个个强打起精神来。
凌越一脸坏笑,将桌角盒子里的一沓扑克牌递到了当事人面前。
他扬扬下巴,道:“抽吧。”
初肆面无表情,淡定地撵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从盒里抽出来一张,当看到卡牌后的内容时,初肆无动于衷的眼神了终于泛起波澜。
凌越看有情况立马兴致高涨,还没等他开口,一直顾着和江喁落拼酒的路海星终于从温柔乡里醒了过来:“写什么?快说!”
初肆垂眸看卡牌,缓缓道:“目前为止,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半空中,江喁落悬着拿酒瓶的手一僵。
凌越看出初肆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乘胜追击:“是什么?需要我提前帮你把酒倒好吗?我很愿意为帅哥服务。”
夏周扬打了个哈欠,oga蜷缩在角落里小小一只,一脸期待。
片刻后,初肆将手中的卡牌放了回去。
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道:
“妄想放弃做一件自己已经坚持好多年的事,并逃离它。”
话音刚落,初肆的目光再次石沉大海,垂了下去。
凌越和路海星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初肆说的认真又神秘,几人一时间竟然萌生出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凌越刚想接着问,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空酒瓶骤然立到了桌子上。
目光再次聚焦。
江喁落强迫自己睁开眼,使劲地晃了晃脑袋。
酒精的麻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千斤重,怎么撑都撑不起来。
眼角微微发红,晕染一圈。
“落哥?”
路海星和江喁落坐的近,他推了推江喁落的手,后者毫无反应。
他脑袋靠在了窗户上,闭上了眼。
江喁落脸颊两侧润泽,白皙的脖颈处也殷红一片,十分地扎眼。
“得,”
路海星撇撇嘴,“喝多了。”
他啧啧了两声,又道:“我就说不能闷头喝吧……”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走,凌越见状收起扑克牌,站了起来:“也不早了,大家回去吧。”
众人纷纷开始收拾东西。
看着喝成一摊烂泥的东家,路海星忽然问:“钱季!
你跟落哥家离得近吧我记得?”
钱季等这句话已经快十分钟了,眼下终于得偿所愿他立马兴奋地答:“对,我家就在落哥家隔壁过两条街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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