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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忆君这回受了委屈,我听说她本来就有些郁郁的,回头让冬青多去开解开解她吧。”
素馨点点头,左右瞧瞧,问:“冬青呢?”
淑宁道:“方才还在地,兴许是回房间去了。”
素馨跳下炕,道:“我去找她。”
却慌得淑宁连忙拦住,另叫了菊香去找冬青,回头对素馨道:“你糊涂了?!
如今你可是双身子,怎么还这样咋咋呼呼的?这几个月你本来该在家里好生养着才是,结果你到处乱跑不说,还去拉架,要是撞着怎么办?”
素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闲不下来么。
叫我什么都不干,整天在家待着,我一定会闷死的。
我又没有亲自去拉架,是叫了旁人拦的。”
淑宁叹道:“你走动走动倒没什么,无聊时去打听些八卦也行,就是行动间要小心些。”
素馨胡乱应了,又问:“爷不在院里。
可是又到江先生那边刻石头去了?”
淑宁微笑着点点头:“近来似乎在学刻小篆呢。”
桐英如今在家,不仅仅是画画读书练武,还对金石印章之类地东西起了兴趣。
每日上午去江先生处学刻印,下午画画,晚上则陪妻子看账聊天,偶尔也出点主意。
淑宁对他发展新爱好是支持地,只是有一点:不能花太多钱。
毕竟金石字贴书画古董这几样,都要花大钱才能收集到好东西。
而他们家地财政状况。
无法支持这种事。
桐英爵位降了几等,本来俸银与禄米都是一千三百,如今只有五百,又少了二品官地俸禄与各种补贴,收入减了许多。
三个庄子收成虽然还行,但因为前些日子桐英送了银子资助小于家的人,她又为了替桐英挽回些名声,顺便积些阴德,便将三个庄子的田租都减了一成。
又添了送到护国寺去做善事地钱粮,接下来一年要罚俸,她只能精打细算些。
所幸爵位降了,送礼的规格也要减两三成。
今年送到宫贺太后地寿礼,花费比往年少了,社交方面的支出也有所缩减,因此暂时不会发生银钱上的问题。
只要等到田租与店铺的收益都收上来,便能顺利度过了。
桐英也知道家的境况。
因此只用寻常印石学刻印。
连端宁听说了他的新爱好后。
送来的一对青田石和一方荔枝冻,都收起来不肯动用。
午饭过后,桐英陪妻子说话。
提起今日在江先生处看到他穿了件新棉袍,有些眼熟,想起曾见冬青做过一件差不多样式的,便问了。
江先生只说是托冬青帮着做的,并无其他,但桐英觉得似乎有些内情,便让淑宁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淑宁很是意外,冬青从来不做男子衣服,但想起素馨数月前曾说过地话,难道冬青喜欢的人就是江先生?可是江先生年纪已近四十,足可以做冬青的爹了!
这就是素馨不看好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