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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绪论部分全备进去了,再把第一章的内容也备了不少进去,弄得天黑才弄成,这备课可比抄书辛苦多了。
谁让你心太软呢,活该。
杨锐的心里埋怨着,以前从来没有做老师的想法,在这里却成了老师,真是命运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杨锐走进了学社两楼的教室。
教室本是住房,打通之后也不大,里面坐了四五十人,黑压压一片,嗡嗡作响。
学生们只见一个没有辫子,洋人装束的人走进来,知道这就是老师,全班立起来鞠躬,杨锐也鞠躬回礼。
学生都是满清打扮,亮额长辫,看的杨锐一阵发麻。
待学生坐定,开始讲课,杨锐之前是没有做过老师的经历,但常常见别人讲课的。
大凡新课一开,老师第一堂课就是吹牛的——吹嘘自己这么课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不得了,没有这门课的话,地球都不转了之类。
现在杨锐也是按照这个思路讲的。
他站在讲台后,两手用舒服的姿势撑着,开始讲课:“各位同学,今天开始由我来给讲商学课。
本人姓杨,因为不懂沪上话,所以用京话讲课,希望大家没有问题。
在开课之前,先说一下我上课的纪律。
首先是不允许迟到早退,第二是上课不允许干扰课堂次序,第三是上课有问题随时可以提问,第四是如果对讲课没有兴趣可以睡觉,但不要影响他人。”
杨锐说完四条,下面学生又嗡了起来,前后三条大家都明白,可后面一条则难以理解。
对杨锐来说上课睡觉可是天经地义的了,大学的时候自己就常常睡觉,书很多时候是自己看的,只要不做前排,大部分老师都此都是默认。
杨锐没管学生,继续讲:“各位同学,因为教室人多,所以讨论问题声音要小点。”
下面学生声音安静了下来,听着杨锐讲课,杨锐把经济学的中文和英文都写在黑板上。
解释说:“经济这个词,最初是来自ri本,他们学习西方比我们早,翻译西方经济学著作时为了能找到和经济学对应意思的译语,就把中文里经国济世里的“经济”
借过来了,组成“经济”
这一词语,但我国翻译《原富》的严复先生不认同这种提法,认为经国济世这个提法太大了,毕竟在我国向来认为能经国济世的只是孔孟之道,所以译为计学。”
杨锐说着,顺手把经国济世,和计学并排写在黑板上。
接着说:“而我今天之所以称这门学问为经济学,不是认同ri本的说法,也不认同严复先生的说法。
大家盖房子的时候常常会听到师傅说,这样比较经济,那样很不经济;沪上人买东西,常常会说这样格算,那样不格算,这里说的经济和格算其实就是划算的意思。
我之所以把他称为经济学,就是因为他是一门讲怎么划算的学问。
当然这个划算不只是指划算一家,有的时候是划算一地,更有的时候是划算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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