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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美如玉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苍白地动了动,艰难地问道:“你怎么能这样?”
他的双眸充满了绝望和不可置信,双手松开了酒瓶。
啪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鲜亮的酒液流得满地都是。
向澄听到声音的时候,心里瑟缩了一下,有种被细针扎进去的微微刺痛。
不要心软,不要心软。
她一边暗自警告自己,一边深吸了一口气,冷漠平静的睨视着他,说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女人需要男人,这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她顿了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出了自己心里所想:“难道这几年,秦总你还会为我守身如玉吗?”
她语气里略带的嘲讽令秦子衍觉得异常难堪。
他的耳垂悄悄地染上了红晕,可是心里却如同窒息一般。
他仿佛喃喃自语一般:“是啊,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我真傻……”
向澄虽然之前心里是有几成把握的,现在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才真正放下心来。
她的阿衍,还是那个阿衍,他没有别的女人。
不枉这几年她对别人心门紧闭却对他心心念念。
秦子衍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身握住了她的肩头。
“我也是男人,你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
秦子衍声音冷厉地质问。
向澄淡定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因为愤怒而有些涨红的白皙脸蛋。
“可是我喜欢新鲜的啊,你--我已经腻味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妩媚动人,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的遗憾。
秦子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将向澄推到在床上,整个身躯覆了上去,可对着她澄亮亮清灵灵的目光,他根本就……根本就……
向澄见他尴尬不已的神色,故意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他俊美得如同雕刻轮廓深邃的下巴。
“怎么?”
向澄嫣红的唇一张一合,“不行吗?”
秦子衍一贯冷清的俊脸瞬间爆红,又是狼狈又是难堪。
他深沉的目光紧紧锁着向澄娇艳的脸好半响,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向澄!
你欺人太甚!”
“哈哈哈……”
向澄见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得在床上打滚,反驳道,“我欺人太甚?你三更半夜过来把我的床伴打跑,自己又不能满足我,你说我欺人太甚?”
“不许说!”
秦子衍双手捏住她的下巴,凶狠地威胁道,“不准再提那个男人!”
“呵呵……”
向澄拍掉他的手,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她用手整理自己在床上弄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不说他也行,我还有别的固定床伴呢,现在秦总你可以走了吗?我要享受我的夜晚了。”
秦子衍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他铁青着一张脸:“你当我死了是不是?我是你的合法老公,你在我面前找男人?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向澄慢条斯理地回话:“我们分居五年了,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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