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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当局者迷,奴才是旁观者清,想得法子自是不同。”
“呵呵,或许吧,不过赵书庸你的年纪和爷差不多大,你怎么晓得这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
“其实奴才也是听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宫侍说得,听多了,脑子里也就记了一些。”
赵书庸答道。
“记得好,看你出主意的份上,爷就把近来陇州(原突厥旧地)刺史进贡的那盏琉璃盏赏给你了,爷知道你可是很喜欢那琉璃盏的。”
“谢爷隆恩。”
“嗯,我看现在时辰就不错,我现在就去乾凤殿找左皇后,赵书庸,你就别跟着了,现在去拿那琉璃盏吧。”
“是。”
邺城皇宫乾凤宫
高纬进来的时候,斛律雨也才刚刚梳洗好,正坐在紫檀木榻上,浅饮着太医特地开的醒神茶,看到高纬进来,秀眉微不可查地一挑,眼中划过一丝气愤,不过高纬没看见。
等到高纬命宫侍们退下去后,斛律雨才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道;“陛下,今儿怎么有空来臣妾这乾凤宫里,臣妾还道,陛下要到明年加冠之后,才能来那。”
不过在说“臣妾”
两字时,斛律雨把读音咬得很重,高纬自是也听出了斛律雨言语中的埋怨之意。
不过高纬也只是笑笑,走到斛律雨面前,拿起醒神茶,言道:“正好,我现在脑子有些疼,喝了这茶,说不准会好些。”
言罢,立马喝了一口茶,斛律雨见此,问道:“怎么陛下,现在对臣妾喝过的茶,不忌口了。”
“你我一起长大,又是夫妻,我与你有何忌口?”
高纬问道。
斛律雨冷笑一声,言道:“不忌口,你为什么在竹屋那事后,躲我一年,难不成此事就只有你吃亏,我不吃亏,还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恶心了,所以不想再看见我了?”
听到这样的询问,高纬让有些目瞪口呆,随后,马上赔礼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发生了那事后,你会不会不想再见我,毕竟到了后面是我主动的啊,我以为你见着我会心烦,所以在这一年里才不敢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今儿我也是有了办法才敢来的。”
斛律雨本来听到高纬的前半句,脸颊开始变得有些微红了,可是听完高纬后面半句,忍不住骂道:“高纬你就是个傻子,怎么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呆啊,你以为,你以为的,高纬你能不能别总是你以为什么就想当然地当做我心里想得,你记住你高纬怎么认为是你自己的事,不一定就是我斛律雨心里想得,知道了吗?”
说完,气呼呼地坐回了木榻。
不过也把高纬骂得脑子一片空白,想来也是,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从小到大,就没人敢这么训高纬,高纬身边伺候的人,称高纬也不过是把“世子,殿下,陛下”
这三个尊称轮流叫,哪敢称呼高纬的名讳,就连高湛和胡曦岚也只是叫“仁纲”
“纬儿”
地叫着。
现在被斛律雨连名带姓地教训了顿,高纬还真是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高纬才缓过神,不过高纬也舍不得把斛律雨怎么样,只好拿起茶杯道:“阿雨,对不起,是我不对,现在我以茶向你赔罪。”
说完,立马饮了一大杯,当然不出意外地呛到了,斛律雨连忙帮她拍背顺气,嘴中说道:“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是,不知道一下子喝太多,会呛到的吗?”
“咳咳,那你还生气不,咳咳。”
高纬边咳边问道。
“被你这傻子逗得气不起来了。”
斛律雨说道。
“那就好。
咳咳。
。
。”
等到高纬不咳了,斛律雨扶着她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木榻的另一边。
随后想了想,问道:“那你准备要怎么处理小涴和你的事?”
“我想日后和小涴谈过之后,再做决定,毕竟她姓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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