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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克善也没转头,又问了一句:「你记得玨灿是什么时候继位的吧。
」
「十日后。
延庆三十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延庆王与太子玨玟双双离世,玨灿得重臣拥戴上位,改年号为燕真。
」
「你知道玨灿为什么还得等上十日吗?他离宫多时,手里既没有人脉也没有实权,可延庆王和太子一离世,他却反而得到了重臣的拥戴??」虞克善稍停,一眼神暗示着。
献漓蹙眉,替她把没说的给说了,「你想说是重臣害怕蚀月的缘故?」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
纵然明白虞克善的推测皆有道理,但不管当朝与否,政治斗争都是最危险也是最难的事,倘若又扯上了摄魂师,事情就更加复杂了,一不注意便会伤及性命。
献漓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虞克善捲入其中,脸色很是担忧,「善,你听我说??」
瞧虞克善才没在听呢,眼看玨灿一行人就要出城了,她随手抄了一旁摊上的伞,拖着献漓就想跑起来。
献漓一怔,反将人给拉住,「去哪里?」
虞克善可急了,原地踩着脚步也没停下来,「进宫啊!
子宵说那拾光奩是蚀月的东西,只要见了蚀月叫拾光奩起了作用,说不定我们就能回昼都了。
」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都没听你说啊?」
「我一提拾光奩你就气得要死,又不喜欢我和那些东西搅和,要紧的事自然得在要紧的时候再说了。
」虞克善的脚步踩得更勤了,催促着:「快啊!
我们得混着人群跟着进宫,要不跟丢了玨灿,那宫里这么大,要再找人就难了。
」
话都这么说了,献漓还能不答应嘛。
他跟是跟着虞克善走了,可也就是气得咒骂:「这个子宵,看我回了昼都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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