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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一个劲儿的哭,岳灵珊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好要为林平之出头的,于是就转身走过来。
“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打小林子?他的身世本就很可怜了,我们都应该好好的关照他才对呀!”
岳灵珊来到令狐冲的身旁,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令狐冲的胳膊。
“师妹,许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令狐冲淡笑道。
“可是你确实打了他呀!
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不准小林子追求我,难道说大师兄你对我……”
岳灵珊压低声音道,有些难为情。
“有空再跟你说吧,咱们得赶路了。”
令狐冲道。
言罢,令狐冲不等岳灵珊回答,就扛着长剑,悠然的前行。
“我分明是要来让大师兄跟小林子道歉的,可是为什么话到了口边,我却终究说不出呢?”
岳灵珊心里很疑惑的道。
望着令狐冲的背影,岳灵珊觉得大师兄跟以前不一样了,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好,而且变得有点冷酷。
但是看着大师兄那自信的样子,岳灵珊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林平之哭了好一会儿,见得√,没什么效果,也就不哭了,大口啃着面饼,目光愈发的阴沉。
华山派的人遂在岳不群的带领下,赶了五天的路,风餐露宿,终于抵达了河南洛阳。
这座古城颇有历史的厚重感,以及岁月的沧桑感。
白乐天曾有诗曰:“白雪楼中一望乡,青山簇簇水茫茫。
朝来渡口逢京使,说道烟尘近洛阳。”
不久就到了洛阳金刀王家,一个高大的老者,手中拖着两枚金铸的胆,后边跟着其儿子、手下,一大堆人。
令狐冲觉得呆在林平之他外公家里很没有意思,心道:“我又不是没钱吃饭,何不去外边潇洒几天,等老岳他们在这里玩够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再来汇合也不迟。
如此也不必像原著的令狐冲那样被王家之人冤枉,将笑傲江湖的曲谱当作是辟邪剑谱了。”
他相当的有主见,想到了一件事,就毫不犹豫的去做。
甚至于,令狐冲都没跟师父和师娘打声招呼,因为他明白,若是去跟师父师娘说,他要出去玩几天,不住在金刀王家,必然会被岳不群批评,说他身为华山派大弟子,不识大体。
这时,王元霸跟岳不群寒暄一阵,林平之就扑过去大哭起来,王元霸拍着林平之的背,叹息道:“哎,我苦命的平之孩儿啊!
林父母的死以及福威镖局的惨事,外公我都听说了。
对那个余沧海,我们都会尽力想办法报仇的。
对了,平之你脸怎么这么肿?”
“呜呜,外公啊!
我的脸是被大师兄令狐冲打的,他霸占了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我昨晚去讨要,他就打我了。”
林平之附耳低言道。
“哼,岂有此理。
岳掌门,请问你的大弟子令狐冲在哪里?咱们有些事情须得分说明白。”
王元霸沉声道。
“冲儿,快站出来!”
岳不群作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呵斥道。
不过没有动静,须臾,劳德诺上前两步禀报道:“启禀师父,大师兄刚才悄然离去了。”
“为什么不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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