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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被劫持的伙计呜呜呜的叫了几声,最后还是停止了挣扎,为了死工资而丢掉性命,怎么想都不划算。
瞎子用一卷胶布封住了他的嘴巴和四肢,并让他靠住正门。
接下来就是丰收的时间了,我至今也忘不了如此可口的麦制品,从我咬下黛比核桃酥的瞬间,我就明白我回不到麦粥和赫斯特嬷嬷的怀抱里了,有时我会觉得后悔,但在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这是个正确的选择。
好吧,现在有整整三个沉重的麻袋——我背一个,瞎子背两个,只要我一想到这里面装着什么,我就会兴奋得全身发抖。
现在只要我把这些至宝带回去就
能行了……
“难以置信!
我们成功了!
这实在是令人深刻的一次合作。”
“看在圣灵的份上,你小点声吧。”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难掩话语间的兴奋,直到——
敲门声。
厚实的实木门板被不急不缓的频率所敲打,每一声都似乎敲打在我的灵魂深处。
在管制区拿着一把霰弹枪抢劫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这样的孤儿恐怕是最明白的。
“老……老大!”
“安静!”
瞎子用壮硕有力的手掌捂住我的嘴,我能看到他脸上的疤痕因为激动而扭曲,
“看看我,莱薇!
看着我!
我们不会有事的,等我过去把门锁上,我们就带着面包回家,明天早上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明白吗!
明白就点下头。”
“吾……吾……”
与其说那是‘点头’,倒不如说是肌肉的颤抖与摩挲。
敲门声在敲出一个稍重的音阶后,突消失了。
瞎子一边用霰弹枪威胁伙计别发出声音,一边小心靠近那扇门,用一把锯子,或者仅仅是用相似的的铁制品钳制住大门,金属与金属的接触竟能如此轻柔平滑,这是我从未想象的。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窃笑,我确信自己听到了,那毫不掩饰的,贯彻心灵的笑声。
“快跑!
皮克斯!
他知道你在那!”
晚了,我此时心里却这样想,晚到只来得及看到瞎子那迷茫而短暂的微笑。
“轰!”
铁门化作了一颗垂直线路的子弹撞向瞎子,在撞向中间被绑在躺椅上的面包店伙计,再把墙壁撞成边沿残缺的巨大空洞。
“可怜的孩子……愿他在圣灵左右获得祝福……唉。”
德古拉将礼帽扣在胸前,满脸遗憾地走进不完整的面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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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