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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昨夜归家,将银钱给了家里人,又将牛群告诉同村的,今日带他们一同来看牛。
少一两银子卖与同乡,乡里乡亲的,无需过于斤斤计较。
看牛的都回家凑钱去,少一两银子对百姓来说,是个大诱惑。
人群热闹里,李癞子随着二妞来到苏家。
趿鞋跨进苏家的门槛,四处瞧瞧,苏家门外挂着竹对联,屋内又挂竹对联,瞧那些字,就感觉苏家与别人家不一般。
李癞子收起些许癞子的气息,“咳咳,婶子杀鸡啊!”
相公外出平安归来,自然得杀鸡补补。
还有相公与好有合作卖牛,必须得杀鸡招待一番。
苏张氏与婆婆协作,给鸡放血,“二妞是来干活的,你来作甚?”
“总不是找你的。”
常人进苏家院子,对苏家人都恭敬讨好,他李癞子就不一样,他在外边怎么样在这里就怎么样。
绝不怕苏家的人。
见苏家杀鸡做饭,二妞不能充当看不见,快快跑去帮忙。
而李癞子来到屋檐下的廊道,瞧着躺椅上抱着小枕头的苏家三儿,“苏三儿,七天期限到,你莫不是忘记了?”
连续下了几日雨,周遭不见燥热。
苏灵雨拖来躺椅,放屋檐下,抱着小枕头,眼睛眯成一线,将睡未睡。
苏重拿着毛笔,笔尖在纸张中游走,与李癞子说话头也不抬。
“癞子,想得人尊重,就得尊重别人。
将你身上的流氓气息收一收,别吓着我妹妹。”
苏山翻着书页,眼睛仍旧在书页里,像是外边没什么能吸引他眼球。
“他讨打自不是一次两次,先前过错先攒着,次数多了直接断了他腿。
免得祸害人。”
李癞子是怕了,“知你举人老爷,打人伤人不受罚。
我这贱命就不劳你们的手。
半月前与苏三儿有约定,她叫我今日来取酒,这不是应约而来嘛。”
“知你要甚,你且与我来。”
苏重放下毛笔,转出房门。
李癞子趿鞋上前,外人都说苏家长子好说话,苏家举人不好亲近。
他放大胆上前,小声询问:“听闻你家要雇人收割稻谷,你看我如何?”
对上苏重的怀疑,李癞子抬抬手彰显自己的强壮,“我虽瘦弱,但力气不小。”
“你力气不小,但你好吃懒做。
不在雇佣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