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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弟武艺非凡,来我敬你一杯。”
苏承启举起酒碗。
沈浪拿起酒碗与苏承启的碗一碰,端回去一口喝尽,“哇啊!
洛阳的太白酒,京都的享汾酒,绍州的黄酒,雍州的白茅酒,都不及你这的高粱酒。”
沈浪再喝一碗,“好酒!”
“酒好不好,得要看水,水好酒就好。
幸好我这里有山泉,用这些山泉酿酒特别好喝。”
“重要的是你会酿酒,若是你酿酒手法不好,再好的泉水也酿不出好酒。”
“哪里哪里,我也就懂些皮毛。
酿酒啊,还得要讲究……”
自家老爹又开始吹了,苏灵雨放下碗筷,准备离席。
苏张氏喂着小五吃饭,见三儿要离席,忙叫道:“你再喝碗汤。
再喝几口鸡汤。”
沈浪偏头看向妇女那席,与苏承启说:“苏大哥不仅酒酿的好,连儿女也养得好啊。”
沈浪对苏重大赞特赞,又对苏承启一顿夸赞。
苏承启可乐到天上了,“我还有一个儿子,叫苏山。
将来可是要入朝为官的,哈哈哈。”
“我看你三女骨骼清奇,你让她做我徒弟如何?”
沈浪问道。
苏重顿感大事不妙,才想打断,就听爹连声说:“好好好。”
“爹,你……”
沈浪打断苏重话语,抢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
“哈哈哈,好,爽快。
来苏大哥,我敬你一杯。”
沈浪抱起酒坛倒酒。
事已至此,苏重说再多也无用,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去。
次日苏承启酒醒,方知捅下大窟窿,连连趿鞋寻三儿。
三儿正在仆人煮豆角,将煮好的豆角捞起,晒干留着冬天吃。
“昨晚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苏灵雨继续干活:“昨晚什么事?”
“拜师学艺的事啊。”
“有这事吗?”
苏灵雨不认。
“三儿啊,这次是爹错了,爹没有问过你就胡乱答应。”
苏承启放低身子,“这事是当着院长说的,院长可是名满天下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