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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的到来,总算是给刘队吃下了半颗定心丸,他一边走一边介绍案情,可艾莲一头雾水。
&ldo;死了个女的,不是小人物,出版社的总编。
挺惨的,但谁都能瞧出来,还是那家伙干的。
这一次倒是省了事儿,都不用怀疑她丈夫了,男的是某电视台的记者,正跟国外采访呢!
用不着怀疑,一起出去的同事可以作证明,再加上非洲离这儿远隔万里!
啊,对了,没找到照片,这有点儿奇怪。
我接着说,还是被勒死,舌头也不见了,戒指丢了,跟着那手指头一块,这倒是和最初的案子差不多。
尸体高度腐烂,不过还没到白骨化的程度,房间里的味道就不用说了。
她正在休假……好了,我们到了,嗯,你能闻见什么吗?&rdo;
&ldo;不能。
&rdo;艾莲用力摇摇头。
&ldo;妈的,要是谁再敢说这种新式建筑隔音不好,我就抽他嘴巴,连味儿都隔,别说声音了。
&rdo;
艾莲觉得这逻辑有点儿问题,声音是可以透过墙板传播的,气味却不行。
不过一想到刘队此时的心情,他也就没当回事。
一路上,他早就注意到这是一栋新式建筑。
十分宽绰的走廊,一间间紧闭的巨大房门,冷色调处理过的墙壁,隐隐还挂着施工装修的味道,也许半年前,至多一年前交的工。
绝对有钱人住的地方,环境也还不错,如果能把河岸对面的破旧平房推了,房主大人们也许更加满意。
楼下停着的车子以及楼上人们的衣着,嗯,金领人士们的最爱。
又是由于他的特性,总习惯按照各行各业的角色来思考问题。
他想到死者及其丈夫的职业,便认为住在这样的地方‐‐当然,是在没出命案之前‐‐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因为他对中国新兴事物还不完全熟悉,因此考察也就不能面面俱到。
他又瞥见楼道里似乎正在哆嗦的两个人‐‐一个几近中年,衣着得体;另一个很是年轻,穿着管理员的制服。
艾莲的视线从两人以及做记录的警员边上掠过,在门口停下。
灰色的房门半开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弥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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