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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易澄蓦地睁开眼,符朗的桃花眼依然近在咫尺。
三分温柔,七分深情,十分勾魂。
梁易澄双眼迷离,声音沙哑:“朗哥——”
手上的微微一痛,没能夺走他的注意力,专注得像只锁定了猎物的小野猫。
符朗极快地推完药液,拔出针头,贴上了一块小小的胶布,说:“好了,按五分钟伤口——”
机会来了!
小野猫立即扑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来不及闭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谁磕疼了谁,梁易澄只顾着两手使劲揪着符朗衣服的小圆领,舌头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钻,不给对方一点退缩的余地。
符朗倏地浑身紧绷。
机会来了!
小野猫立即扑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来不及闭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谁磕疼了谁,梁易澄只顾着两手使劲揪着符朗衣服的小圆领,舌头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钻,不给对方一点退缩的余地。
符朗倏地浑身紧绷。
梁易澄不以为意,逮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在符朗的嘴里肆意撒欢,还灵机一动,学着符朗上次亲他那般,勾起舌头,轻轻在划过符朗的上颚。
符朗的眼骤然睁大。
下一秒,梁易澄就被掀翻在病床上,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墙上,还没来得及觉得疼,就被海啸般的吻淹没了。
符朗把他压在墙上,一手插进了他的发间,原本似乎是想替他揉脑袋,却因为这个渐渐失控的吻,变成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昂起头,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唔唔!”
这个吻,汹涌得让梁易澄感到害怕。
符朗的动作是前所未有地粗暴,狂野,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梁易澄坐在病床上,他想躲,后方的墙却挡住了他的退路。
他被亲得无法呼吸了,只能怯生生地睁开眼,却径直对上那发红的双目,那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本能的畏惧让他开始挣扎。
可他越是挣扎,符朗就越是强势。
符朗强硬地分开了他夹紧的双腿,一侧膝盖缓缓迈上床,直闯入他的两腿之间,抵住那个悄悄挺立起来的部位。
符朗松开了他的唇,他立即抬起头,大口地喘起气,却被符朗含住了喉结,舌头还灵活地逗弄着,把喘息转化成了无助的呻吟。
“嗯……哈……”
坚硬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性器,敏感的囊袋被挤压得一颤一颤的,挺得笔直的器官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符朗轻轻地舔着梁易澄的颈侧,那洁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光滑而诱人,符朗再也无法忍耐,重重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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