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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姐夫的行动中有一小时以上的空白,那总得为填补这个空白而制造口实噗?我是这样考虑的。”
“岂有此理。”
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的动摇,我特地用不愿理睬的语气说:“就算有这么一小时,我究竟又能干什么呢?”
“我看什么都可以干。
例如,读姐姐冗长的遗书……”
“遗书嘛,信纸一张,不到三十秒钟就可读完。”
“不对,我认为那是遗书的最后一张。
前面还有几张,写得详详细细。
就是说,所谓结局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姐姐的这种心请,是写得详详细细的。”
我意识到自己的脸发白了。
佳代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你是说,我花了时间,慢慢地阅读了那封遗书?”
“是这样。”
“那遗书上写的又是什么呢?”
“我认为是仁一的事。
我认为,姐夫去京都那天,仁一就来找了姐姐。
初恋的人,阔别十年之后重逢,昔日的恋人,又一下子从逝去的岁月中复活了。
这个人的生活不干不净,行为不端,自甘堕落,这是姐姐所不能容忍的。
真是恨铁不成钢。
姐姐说过,她曾经一面哭着,一面和他拥抱……”
“佳代毕竟是小说家,对于这种情景,可以绘声绘影,非常逼真。”
“你放严肃些!”
佳代大声吆喝。
我闭口不言了,夹着烟卷的手指抖动得厉害。
“姐姐流产以后,心情失去了平静,多愁善感,动辄哭泣。
看准了她的这种犹豫动摇的心理状态,仁一就巧妙地乘虚而入了。
那天夜里,我在电话中听到的声音,肯定是仁一。
那天晚上,他们到底重温鸳鸯梦多少时间,我想姐夫是想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