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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机械性地迈开双腿,已经快要丧失判断力了。
那一场爆炸的火光冲天。
大部队也注意到了,随后立刻派出了几个小队前来探查。
和聂穹撞了个正着。
……
“然后呢?”
陆清圆打破了平静。
她微微侧过头,听着这一段跨越了六年的忏悔。
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发白。
室内的温度也很冷。
但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起身关窗户。
聂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他坐在那,脊柱却塌陷下去,双手交握支撑着额头。
坐着,却又似跪着。
“再后来,天亮了,我带着战友去找之前的营地。”
聂穹的面部抽动了一下,似哭非哭。
他用手比划出一点距离,又无力地垂下去。
“其实就只差了一个山头的距离。
就只差那么一点。
我那一夜绕了好大一圈,实际上距离就只有那么一点……但是什么都不剩了。”
没有比这个真相更残酷的事实了。
他们驻扎的暂时营地,直线距离大部队非常近。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残余的简陋营地里,只剩下爆炸后的一些看不出形状的遗留物。
经过一夜,血腥味仍然浓重。
无论是凶神恶煞的毒贩头,还是身负重伤的几个打手,都逃不过这枚特制的□□的威力,和陆青风同归于尽了。
毒贩的弹药最终让他们自己饮恨西北。
聂穹硬撑着创造了一个奇迹。
他在经历了那样一夜的鏖战后,又带着剩下的战友疯了似的前去搜查剩下的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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