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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其实我更想演《春之祭》。”
他仰头看那印花,手臂慢慢地旋转、垂落,放低,那树枝上的树叶便也跟着慢慢地旋转,迅速地生长,徒然地凋零。
后来,他手臂上的树叶印花全落进了他脚下的影子里,他做了个扫动手指的动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好奇阿尔忒弥斯在那古怪的《阿波罗》的故事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于是,我问他:“听秀秀说,你们反串跳过《阿波罗》。”
“你知道《阿波罗》的故事?”
孙毓咬着烟,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我摇头,又说:“那天业皓文说给我听了。”
孙毓哈哈笑:“他看了太多遍了,我们每次排练都找他当观众,有时候我是阿波罗,秀秀是阿尔忒弥斯,有时候秀秀是阿瑞斯,我是爱神,后来我们一致同意,我们演兄妹最默契,跳得最好。”
他还说:“我们还一致同意,秀秀比较像阿波罗,我比较适合月神。”
我明白,我也同意。
孙毓说:“《春之祭》的故事就简单多了,春天,大地被祭祀,大地需要祭品。”
我问:“你是那个祭品吗?”
孙毓点头,他朝我走了过来,他也把烟头扔进了水池里。
我们两个接吻。
亲着亲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他解开了我的裤头,慢慢跪下来,跪在泥地上。
他给我口交。
阳光近乎刺眼,我低头看孙毓,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他的舌头灵巧,柔软,嘴里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已经很久没有人舔过我了,业皓文从没管过我怎么发泄,我只从他那里得到过一次高潮,那一次是在宿舍里,他说他想见我,我说我后天上班,他可以过来,他说他现在就想见我。
我把宿舍的地址给了他,他过来了,我反锁上门,我们在下铺做爱,那天我没收他的钱。
有好几次我都忘了要收他钱。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我们找不到空调遥控器,往身上压了两床被子,几乎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没开灯,我根本看不清业皓文。
我只是能感觉到他一直摸我,摸我的耳朵,脖子,手臂,后腰,屁股,摸我的阴茎,他还亲我,亲我的脸,鼻子,嘴唇。
我射在了孙毓嘴里,我用手帮他擦嘴,他也用自己的手背抹嘴。
我提上裤子,穿好,孙毓的牛仔裤弄脏了,我替他拍了拍,我们还靠得很近时,业皓文的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
他问:“烤了几条钓上来的鱼,要吃点吗?”
孙毓笑着和他挥手,走了过去。
我侧过身,又点了根烟,业皓文喊我:“你来不来?”
晚上,秀秀做饭,明令禁止我们任何人踏进厨房,我们三个只好在客厅里坐着,我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接上充电线窝在沙发一角打纸牌,业皓文开了瓶红酒,开了电视,喝酒,换台。
他给孙毓也倒了杯酒,孙毓拿着酒杯,摇晃着,时不时抿上一口,他站在一排书柜前搜寻着什么,那书柜里有些书,也有些桌游,半晌,孙毓挑了盒桌游放到茶几上。
他在我边上坐下,说:“这个三个人也可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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