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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嘉懿不再哭泣,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脖颈,闷闷地说道:“叔叔,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秦砚清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哄:
“好了,瑞恩马上就把你手上要涂的药和你这几天的衣服以及要用的东西带来了,我带你去洗漱一下,准备睡觉好吗?”
嘉懿借着手疼,开启了疯狂的撒娇模式,坐在洗漱台上,张着嘴巴,指挥秦砚清给她刷牙,洗脸,等擦干女孩脸上的水滴,帮她涂好护肤品以后,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说道:
“好了,先去睡觉,等瑞恩把药送来我帮你涂。”
想到每次自己犯错以后,叔叔都会很温柔得哄着她,她心里酸酸涨涨的,有些无所适从,于是又扑进了秦砚清的怀里,就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地喊着:“叔叔。”
,声音是她都不曾察觉的依赖。
秦砚清应了一身,轻拍着她的背,抱着人来到床边,边哄她睡边夸奖:“不过今天stella有一件事做得很好,出门记得带药是个很好的习惯。”
嘉懿睡意来的很快,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时,她轻声呢喃:“叔叔,你把皮带解掉,裤子不会掉吗?”
秦砚清:还有精力和他闹呢,看来打轻了真的不行。
“快睡,不睡就起来接着罚站”
“叔叔怎么又变成大魔王啦,不过我很喜欢叔叔,就像喜欢爸爸一样”
,嗓音越来越低,直到清浅的呼吸声响起,秦砚清才把人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以后,轻声说道:
“sweetybaby,乖乖睡吧,大魔王守着你。”
等小家伙彻底睡着以后,秦砚清站在落地窗前,身子挺拔,俯瞰着京市的繁华夜景,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看向远方的天际,他清楚地意识到,事情的走向在不受控制的偏倚,而他心甘情愿地沉沦。
——
温酒拉着曲臻一口气走到了地下车库,她看着还在发呆的曲臻,没好气地掐着腰说道:“你刚刚犯什么神经,没看到秦阎王那副吃人的表情,变态的要死,你还往上凑!”
曲臻则是还沉浸在刚刚陌生的秦砚清带给自己的冲击中,她和秦砚清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直到秦砚清大学出国,她印象里的秦砚清温和有礼,是个儒雅的贵公子,就算他们两人交情尚浅,宴会上碰到他也会温和地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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