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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走了子宵,虞克善也没力气了,双肩一垂就趴在桌上,动也不动。
献漓进了门见状,走到虞克善身边戳戳,「怎么了?」
虞克善抬头瞥眼,「你来了。
」而后坐起身拍拍大腿,「坐我腿上。
」
「啊?坐你腿上。
」
「来啊。
」
才不管献漓发愣呢,虞克善硬是把人拉过来往自己腿上搁。
她将献漓的手撂到自己肩上,然后环抱他,耳朵就这么贴在他的胸口。
怪是怪,不过献漓倒也听话,坐得直没乱动,「干嘛呢?」
「没干嘛,就想听听你的心跳声,听着觉得安稳,心不慌。
」相较于数秒之前,虞克善的情绪确实是缓和了不少,但下一秒又嘟噥:「不过你真的好重啊,我大腿骨都要断了。
」
献漓觉得好笑,站起来便一把抱起虞克善往床榻去,两人双双躺平躺好。
这下子虞克善依旧抱着献漓,耳朵也能贴在他的胸口,但大腿倒是不必再遭罪了。
「北雁氏心怀不轨,领罪应当,只是哥哥难免沮丧。
」想起虞克迁令的模样,虞克善的心情也是低落,「他和靖达哥哥自小就认识,两个人亦敌亦友,打打闹闹也都几十年了,就这么把人给送走,那空虚空荡得,一时间实在是很难接受。
」
献漓轻轻拍着虞克善的背,看似无意可全都是安抚,「迁令说北雁南只得动用私兵,是因为靖达按住了御皇军,不叫御皇军沾染这桩脏事。
我知道靖达不能违背北雁氏,能做到这般已是他竭尽全力了,为此赐了他毒,以保他全尸。
」
「纵然靖达哥哥和艿蓉故作糊涂,可也不能将允国一概而论啊!
」虞克善说得气愤,「允国虽然与我不亲,但后宫的孩子到底也是皇后的孩子,都是我从小看大的。
孩子再坏、再不懂事,都不该一刀杀了的吧,允国才十三岁,难道连犯错的机会都没有吗?」
「允国要杀的是当朝的天子,这犯的错太大了。
」献漓儘管这么说,但心里还是认同虞克善多一些。
他想起此事关联,一抹不悦浮上,「就是料定这是滔天大罪,才会有人敢连我的皇子都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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