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蓠去了十天的光景,裘晚棠便有些担心了。
原因无他,裴蓠原先说了会传信回来。
如今这么过了十天,却没有任何消息,她记起裴蓠上回重伤的模样,只觉的一阵心悸。
一整天,她都有些恍惚。
墨酝墨杏在院子里绣花,墨渊陪在她身边。
见她一天也没吃多少东西,眉宇始终紧锁着,便为她沏了杯茶。
柔声宽慰道:
“二少奶奶,不会有事的。
姑爷福气大的很,奶奶还是先吃些东西,免得到时把自己给饿的病了。
姑爷回来看见也是要心疼的。”
裘晚棠轻叹了一声,捧起那杯白雾氤氲的香茗。
手心是被暖了,可她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早知道,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他。
哪怕是会丧命,好歹两人还能死在一起。
她怔怔的望着那杯茶水,这四周却少了那股熟悉的清怡茶香。
墨渊知道她是听不进去了,便只好收拾了东西。
静静的退到一边。
裘晚棠脑中乱的很,她很想赶去问问七皇子,裴蓠究竟在哪儿,做甚么,有没有受伤。
可是她不能,作为他的妻子,她只得祈求上天,让他平安无事。
别的,她甚么都做不了。
祈求上天。
。
。
裘晚棠微微失神,她踌躇半晌。
便下了决心,唤了墨渊进来:
“墨酝,你和墨渊替我准备准备,我要上寺庙祈福。
你让墨杏准备一下路上的吃食,我准备多住几日,总比在这里干着急要好。”
墨酝和墨渊应了声,双双退下去收拾东西了。
裘晚棠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她从袖笼里取出一个鸳鸯荷包。
里头装的是二人的结发,她把那荷包贴在胸口,下意识的揪紧了衣裳。
为何,会这般不安呢。
。
?
和戚氏说了之后,几人并了一个车夫,一行家仆。
沿着路出了城,城外较之城内冷清的紧。
荒郊野岭的,人烟也随着距离的扩大越发稀少。
裘晚棠倚在窗边,等颠簸了约摸一刻钟左右,她伸手掀了车帘,想要看看已到了何处。
然而不看还罢,这一瞧,她便觉得有些不对。
去寺庙的路她虽也不熟悉,却清楚是绝计不会在这条官道上。
这里通向的是一处险峰,下头是深不可测的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