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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挪了挪身子,抬头看着她。
“奶奶,你为什么会和爷爷结婚呢?”
她愣了一下,随后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那个……那个……虽然他很弱,为人很糟糕……或许,只是或许……是因为我喜欢他吧……”
我歪了歪头。
“喜欢?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
她身上再次恢复了那股既圣洁又陌生的气息……
“在你感到痛苦而绝望的时候,如果有人不顾一切地来到你身边……那时你就会明白了……”
……
“咕……”
周围的水不断灌进我的鼻子……
意识也因此渐渐模糊起来……
我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和奶奶的对话……
好难受……
好难受……
父亲……
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我的意识开始陷入黑暗……
向前伸出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
突然,有人拉住了我……
虽然有点疼……
但在我的心里并不抗拒……
“唰啦”
水球的破裂声骤然响起……
是谁……救了我?
“咳咳咳……”
肺部如同燃烧一般让我难以忍受……
我艰难地抬起头……
一张阴沉的脸进入了我的视野……
那双死鱼眼更是流露着“真麻烦”
的神色……
“小、小星?”
……
“你没事吧?”
“我肚子饿了……”
“能不能做一顿稍微好一点的烤饭……昨晚的蜜汁烤饭实在是……”
我被他抱着,只能静静地听着他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