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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乾纲虽然君临天下,但在生活中还算是个好丈夫。
他站起身拈了拈皇后的衣袖,又是温声说道:“更深露重,梓童的衣服似乎单薄了些,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朕再看几本奏折便就寝了。”
“臣妾不冷。”
皇后口上如此说,双手却是紧紧的抱在了胸前,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接着又说:“国事妾身无能为力,家事就多帮陛下分担一些吧。”
李乾纲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亲手为皇后披上,细心的为她系好。
“这样也好,对了,乐祥与范轻骨见面一事,就有劳梓童费心了。”
皇后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马上盈盈下拜,“妾身领命。”
“此事不但是家事,更关乎国事,梓童切莫儿戏。”
李乾纲郑重的说。
皇后沉吟了一下,“那妾身有个想法,可以说给陛下听听吗?”
“梓童请讲。”
“陛下,假如让两个孩子在皇宫中见面,臣妾怕范家的那个孩子会太紧张,不如在宫外选个地方见面,年轻人才能更放得开一些,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皇后的声音风轻云淡,看上去随意至极,殊不知这个想法她已经在心中酝酿了许久,只不过在找一个恰当的机会装作方才想到的提将出来,这样成功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李乾纲想了一下,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言之有理,就依梓童,不过见面时间一定要在最近,范家越早笼络住对我们越有利。”
……
……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范惟亮在屋子里钟摆一样走来走去,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捶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皇后传下旨意,三天后就要那个兔崽子去怡亲王府与公主见面,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死到哪里去了!”
“公爹,媳妇倒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立在一边的范夫人见老公爵实在着急,忍不住开口说。
范惟亮将拐杖拄定,人也不再来回乱走,望向自己的儿媳说:“办法?!
你且说来听听。”
范夫人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轻声说:“婚姻大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轻骨的父亲还在北边带兵,这么重要的事情,理应征询他的意见,您看能不能以这个为借口拖上两天?”
“妇人之见,真是妇人之见。”
老公爵重重的拍了两下桌子。
“陛下就是因为放心不下克希,才急着要召轻骨做驸马,这个时候你搬出克希来,还嫌乱得不够是不是?”
老公爵极少发怒,将范夫人吓得战战兢兢的不敢回话。
他也觉得有些过火了,于是调整了一下呼吸又说:“你终ri在府中伺候着,不晓得外面的事情,这倒也怪不得你。
先下去吧,顺便叫人把秦小虎请来,就说老夫有话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