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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妹关心地想拉过来看看,看一下伤得严不严重。
“不不不,没,没有大碍的,姐姐我没事,妹妹你不用担心,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涂点药油就没事了。”
薛群施一边劝说一边使劲地把受伤之手藏于身后。
薛元妹只能有点心不甘,意不顺地不得不放弃了再追看下去。
片刻后,碗片已经被薛元妹一一捡进了一个黑色垃圾袋里面。
薛元妹看着薛群施,然后用手指指着薛群施,随后又作出中指与食指行走状,似乎在问,‘姐姐,你这几天都上哪里去了?’
“我嘛!
我去了一个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说得清楚的地方,以后你应该会有机会知道的。”
薛群施隐隐约约,而又有所隐瞒地说道。
薛元妹顿时紧皱眉梢,不解地望着薛群施轻轻地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元妹呀,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姐姐也累,困了,想要早点洗洗睡了。”
薛群施似乎是有意想把薛元妹赶走,又续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要熬得太晚,如果那个坏女人叫你干的那些活,你可以留到明早再干。”
薛元妹只能微微地点头,其实她也十分担心薛群施的伤势,但见薛群施直推搪,便不再过问了,她被薛群施连挪带拉地拎着装有碗片的垃圾袋离开了。
薛群施猛然关上门,背靠于门后,轻轻地埋下首,悲痛欲绝地定目督视着那一只所谓受伤的手,不知道怎么着!
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也没有一点血迹,而那张俊美无暇的脸颊上,却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要这样惩罚我!
我薛群施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呀!”
感叹后,她缓缓地瘫坐在地上,不禁要痛哭一场,可是不管她怎么哭,哭得多么大声、多么悲痛,却始终没有一点眼泪淌出,她心情瞬间快到接近崩溃边缘了。
薛群施猛然站起来,直奔到梳妆台前,一把把台上的化妆品都推倒散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趴在梳妆台上,似乎要借此抒发她的怒气。
原家人早已就在薛家客厅静坐候之,静等薛群施的消息。
原逊从外面匆匆入内,对原怀茂说:“爸爸,我已经把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安排好了,回家的已经回家了;路途遥远的,我都一一安排入住酒店了。”
“嗯,事办妥了就好!”
原怀茂面无表情地说道。
“群施现在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陆韶华的心里那块一直悬坠着的巨石,终于可以搁下来了,便在心口画了一个十字:“啊门,感谢上帝,感谢主!
群施终于平平安安归来了!”
”
潘伯母,我现在能不能上楼去看看群施?”
原崴焦急不安地问潘胜美。
“原崴,这样不好呀!
你的立场可要站稳当了喔!
你此时此刻要搞清楚,现在谁才是你原崴的结发夫妻!
你可别出差错喔!”
潘胜美把手里的茶杯搁在茶桌上,再转身对着原怀茂,语言犀利地说:“谁才是你们原家的儿媳妇!
你们也可要明白现在的状况,别弄出笑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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