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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人间是没问题,可面对隐患却没一家出手干预,谁一旦有动作,其他家族都会上来警告。
最夸张的是,这些年已经不敢让年轻一辈去地户历练了。
杨觉就在这种环境下越来越憋屈,若不是后来碰见曹闲一众,他会过得无比压抑。
刘昭刘文说完,让美女们按着头,美滋滋地睡着了。
没多久曹闲也睡着了。
杨觉和江寒久久未眠。
……
翌日清晨。
外面又传来声响。
城隍庙香火不旺,却还是有香客的,稀稀拉拉的香客,上供着香火,争先恐后地烧头香,也不知道在祈求什么。
刘昭二人早早去忙了,三人起来出门遛弯,又休息了一天。
荒山,冬天即将过去,生机初显。
雾州城隍庙距离城区有段距离。
这里也是曾经的人口中心,只是古代兵灾不断,城区渐渐东移,城隍庙便显得和城区格格不入。
甚至有些当地人都不知道他们还有城隍。
“我说这都一天了,你俩没睡好吗?怎么闷闷不乐的。”
曹闲大清早到现在,心情还算不错。
只是身后跟着俩不高兴,觉得很奇怪。
“曹闲,说实话,你觉得灵丘当地的天门算合格的天门奉真吗?”
杨觉忽然问了一句。
曹闲一愣。
“怎么不算。”
“可是他们这也担心那也担心,又不知道怎么改变。
这样下去再不管地户里的事,会让那些邪魔外道越来越嚣张的。”
杨觉现在有些悲天悯人了,很有佛爷的特点。
江寒点点头:“是啊,总得做点什么。
连我都觉得越来越不安稳了。
人间虽然太平,但各处地户都出现裂口,我们光守不行啊。”
曹闲听出来了,这二人虽然一个怕死,一个莽撞,但都有一颗守护人间的心,作为奉真,是合格的新秀表率,只是掣肘于他人,有志难伸,难免会有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说实话,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他们守好人间就行。
那些危险是我们该处理的。”
曹闲斟酌良久,才开口回答。
“啊?”
二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