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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的,你怎么还活了。”
权承看着这位兄弟,高兴地都不知道说啥了,刚才满脑子的想法,居然全都跑丢了,这家伙的出现,可是霍霍了权承的一顿大餐啊。
“哎呀!
牛娃子,你这话说的太没素质了,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活着有个屁的意思啊!
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说着,时不时的瞅瞅一旁的常静波。
“真是没想到,回来多少天了啊?”
说着,权承把吴键搀扶着,向家里走去。
“唉!
我还砍吗?”
常静波镇定了一下,转过身来问权承。
“砍。”
他脱口而出,激动的早都把一边的常静波给忽略了。
这话刚说完,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然后又转过了头。
“哎呀!
常姐,我太激动了,忘了,来来,咱们休息吧,你看我这一条裤子的兄弟都来了。”
这可把两个人给乐坏了,好像他们从来就没笑过一样。
什么四十年的谷子,五十年的糜子,陈年往事,他们回忆个遍,一边的常静波,不在像是一个大姐姐,倒像是一个小妹妹,笑的合不拢嘴,前附后仰。
这一闹腾就是大半天,常静波的花生瓜子都给吃没了,两个人好像忘记了饥饿,谁都不愿意停下来。
“唉呀!
这忙乎了半天,把事儿都忘了,是我的不好,权,权啥权,牛娃子,莫见怪!
哈哈,口都生了。”
[]乡野教师59
“啥事啊?”
权承问。
“你看,咱们只顾唠嗑了,都没问你媳『妇』是哪里的,这也太没水平了这。”
吴键看着炕边上的这个女人笑着说。
“你太逗了,她可不是我媳『妇』,我那有那个命啊,能取上那么漂亮的媳『妇』,我都高兴的飞起来了,她是客人。”
“唉呀!
对不起,我这话说的太没根据了。”
键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真是『乱』弹琴。
是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居然能问出这么没有水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