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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乾连忙问道。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陈乾一眼:“他家里人可都忌讳着呢,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保证还不行吗?”
陈乾赔着笑脸。
老板娘半个身子探出柜台,伸着手指往门外指:“这不,出了我这店门啊,往东走,二里地,第一棵大榆树再往南边走,看见一个小破土坯房就是了。”
我和陈乾按照老板娘的指示,七拐八绕地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她说的那间小破房。
说是小破房都已经抬举它了,一个矮趴趴的土坯房,半边墙都没了,窗户上的玻璃都是碎的,从窗户望进去,大白天的里面都是黑洞洞的一片,一股馊味儿正从那扇破窗户里面飘出来。
陈乾壮了壮胆子,探头探脑地顺着门往里面看,我则躲在陈乾身后,根本不敢乱动。
就在这时候,门口的地上突然滚出来一个球状物,吓得我和陈乾赶紧倒退两步,我俩正打算仔细看看那个球状物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门里面突然蹿出来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着陈乾的屁股踹了一脚,陈乾不防备,正和蹿出来的那个人撞了个满怀。
一时之间,我们两个都愣了。
我也这才看清楚,原来那个人怀里抱得球状物,正是一颗已经烂的差不多了的人头。
陈乾恶心的直干呕,转过身就过来揍我。
“嘿嘿,嘿嘿嘿……”
一阵怪异的笑声传过来,
我俩四下一找,笑声正是屋里那个人发出来的。
只见那个人的头发老长,乱糟糟地堆在头上,脸上已经脏的看不出人样儿了,抱着那颗人头蹲在门口。
他的脚上绑着一条铁链子,正冲着我们嘿嘿直笑。
陈乾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估计他就是老板娘嘴里的那个疯子。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陈乾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问道:“你去满寿村了?”
那个疯子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去了,我去了呀!”
那个疯子又左右看了看,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都死了,一个活人都没有!”
陈乾也压低声音,问道:“满寿村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那个疯子明显楞了一下,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乾:“你们信我?”
陈乾点了点头:“不仅信你,我还知道你没疯。”
那个疯子眼睛里瞬间泛起泪花,站起身子给我们让出一条进屋的路。
我被这扭转的局势惊得一愣一愣的,跟在陈乾身后跌跌撞撞进了屋。
那个人把床上仅有的一条破被铺在床沿上,让我们坐了,自己则靠着墙,蹲在墙角。
“我叫张川,我不是这里的人。”
沉默了半晌,那个人终于开了口,“三年之前,我大学毕业,到满寿村来做村官,原本是想来镀一层金的,三年之中,我从村会计,升任镇会计,从来没出过一丁点差错。”
“但是半个月以前来了两个人,一个人个子很高,能有一米九,穿着一件八十年代的灰格子衬衫,另一个是个老头,看上去少说也有六十岁了,头发花白。
他们来镇上住了一天之后,就直奔满寿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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