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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死?”
浮沙眉头一皱,喃喃地道:“居然查不出死因?莫非真是意外?”
一位堂堂皇妃竟在与人私通之时死于非命,身上既无内伤也无外伤,死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唯一有嫌疑的奸夫又不见踪影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
这究竟是有人蓄意谋杀妄想挑战皇家天威还是老天开眼收了这淫妇的命?能够自由出入后宫的男人,就只有禁军,可驻皇宫中的禁军少说就有一千人,要是一个一个查,查到明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浮沙越想越觉得头大,一双眼睛不由得又恨恨地朝明妃望去——
“无……六叔,你干什么?不要离那么近!”
浮沙‘噌’地一声窜到床前,握住罗修的手腕一把将他扯离了床前,“尸体身上阴气那么重,你病才刚好,万一有个什么……”
“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
罗修手中搭着一条印满浅红枫叶的丝被,对着浮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给她盖个被子……那个……虽然人死了,但总是光着身子也不好!”
浮沙一把抢过那丝被扔到了一旁,“人都死了还盖什么被子,更何况她身为皇妃却与人私通,秽乱后宫罪大恶极……”
“是不是罪大恶极我不管。”
罗修挣开浮沙的手,捡起丝被重新盖在明妃身上,“可本少爷和澜汐正处在纯真善良的美好时代,你总让我们看一个不穿衣服的死人怎么行,尤其当这个死人是个女人的时候,就更不该意图污染我们纯洁……咦?”
罗修突然一脸严肃的凑到了明妃的头前,细细地看了起来。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浮沙和皇甫铢衣不约而动地凑到床前。
“这个!”
罗修指着明妃左耳下一处明显的指印说道:“这好像是被人用大力按的吧!”
皇甫铢衣看了看,咋舌不已:“啧,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算再怎么激动也不能这么粗鲁吧!
这么重的淤青……看样子当时的气氛很激烈啊,无怪乎明妃会香销玉陨,要知道纵欲过度也是会——”
“嗯咳!”
罗修重咳一声,打断皇甫铢衣的一番‘感想’,“虽然我很感谢你解答了我的疑惑,但是三表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在纯洁的少年面前说得太清楚为好!”
“呵,我忘了我那‘纯洁的’殇弟还是个孩子呢!”
皇甫铢衣低眸扬唇,那微带甜腻的嗓音突然染上了些许调笑,刹时间那刚刚隐去的妖气再次弥漫了整个寝殿。
“下次我一定会记得用些更隐晦的词语。”
罗修心中直翻白眼,这人看似温和无害,通明事理,实际上完全是心性凉薄心狠手辣心里变态!
“还是再找找其他线索吧!”
浮沙看了看寝殿四周,他相信天网恢恢,一定会有什么线索留下的。
罗修对着明妃看了一阵,突然爬到床上,伸手将明妃的头扶了起来,右手穿过明妃脑后,手指复上了在明妃耳下的那些淤青,只不过那指印明显比他大上许多。
浮沙吓了一跳,脸色微微发白,神色怪异地看着罗修毫不在意地让那死人头贴在自己胸前,想上前拉开他又不知为何有些不想靠近,“无……六叔,你在干什么?”
罗修听而不闻,左手在明妃头上比划了几下,又在明妃的头发里摸来摸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摸了几下便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了一脸喜色。
“果然如此。”
浮沙和皇甫铢衣对望一眼,都是若有所悟。
“三表哥,过来一下。”
罗修拨开明妃头顶上的头发,对着皇甫铢衣招呼道:“帮我这个东西拨出来,它插得好深,我拨不动它。”
那乌发之下露出了一小截晶亮的东西,皇甫铢衣脸色微变,伸手稍一用力便将那东西拨了出来,在屋内明亮的光线之下,郝然是一针如锥子般粗的钢针!
“怪不得……既无血迹又无伤痕……原来竟是这样!”
皇甫铢衣看着罗修,一脸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