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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燕齐连忙摆手:“说什么胡话呢,出了那种事,是谁也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现在你要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不,我说真的,我这个人除了音乐之外什么都不擅长,虽然现在连琴也弹得不好。”
闻一舟看着指腹的新茧苦笑了一下,“这么大个人了,还只知道逃避,并且逃避了一次之后,就连在逃避这个事实也一并不愿去想,实在太没出息了。”
闻一舟放下筷子,手撑在膝盖上,诚恳地说:“对不起。”
孙燕齐半张着嘴,愣了愣,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原谅你了。”
能面不改色地承认自己软弱,面对面当着我说出这种话,也……太帅了吧,孙燕齐心有不甘地想。
而且,这和自己印象里那个闻一舟似乎不太一样了————他好像变得比以前还要更加坚强、更加独立了。
“你有……产生过动摇吗?”
孙燕齐犹豫地问。
“关于什么?”
闻一舟反问。
“比如,还要不要回来乐团,要不要继续搞音乐创作什么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你妈还没放弃让你回老家找工作吗。”
孙燕齐抓了抓头发,“因为你一直不联系我们,我一度有点担心来着,怕你不想做音乐了。
不是挺多人都会这样嘛,因为生活的打击也好,因为巡演疲惫也好,或者单纯创作灵感卡壳,暂时地离开乐队,想着休息一段时间。
结果就很多年过去,再也没回来过。”
“不会,”
闻一舟这次回答得很快,“毕竟别的我也什么都不会。”
孙燕齐失笑:“你到底对自己评价有多低啊,搞得好像除了拉琴一无是处似的。”
“况且……我又不是不能做音乐了,”
他纤长的手指在木桌上轻轻敲过,“要放弃,等到音乐和才华放弃我的时候再说吧。
在此之前,我明明身体和脑子都还跟得上,因为自己犯怂就退缩说要放弃,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瞧不起谁?”
孙燕齐呆头呆脑地问。
“那些没有机会的人。”
闻一舟答得好像理所应当,“音乐这条路我也还没努力到什么份上,现在说放弃未免也太早。”
孙燕齐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啊,你不会是在想什么失聪的贝多芬咬着金属管子弹琴的故事吧。”
“那倒不是……”
闻一舟说,他只是想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因为伤病而离开球场、做了无数次手术却仍然徘徊在赛场边的人罢了。
孙燕齐有点答不上话,双眼盯着筷子上肥嫩的三文鱼刺身轻轻晃动,又想:所以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呆着,来消化处理这些情绪吗?还是说是受了其他人的帮助或启发呢?
孙燕齐于是想到另外一茬事儿:“对了,之前那首歌在电视剧结尾播了你看见了吗?我看网易云评价都上万了。”
闻一舟点头:“嗯,蔺逾岸给我看了。”
“哦哦,反响很不错啊,我看抖音上有好多翻唱的。”
“是吗?”
闻一舟对此反应倒是淡淡。
他好像一直是这样————创作的欲望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体里流淌过,自然而然,再自指尖谱出乐曲,更之后的事情他就不关心了。
他们以前以前给交响乐团和剧组做音乐项目的时候,闻一舟理解对方的要求总是特别快,基本一次反馈之后就能很完美地贴合对方的需求。
但是创作自己的东西时却很慢,一个歌的雏形在他脑中诞生,经过反复的孕育、沉淀和反刍,可能数年之后才会遇到第二个听众。
“最近有写新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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