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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上汇合以后,又找了地方埋葬疯子的家人。
一路上疯子总是闷闷不乐不言不语,当然一个人要是所有的亲人一天里都被人杀死,放谁身上也好不了。
虽然主要还是走山上,但是总还是要下去接触人的,要不吃的问题可没办法完全解决。
一路之上全都是日本鬼子杀人屠村的噩耗,宋老伯虽然年老受伤,但毕竟是练过武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安分之人神经粗大。
老太太就不行了,一个个噩耗传来,使得老人疑神疑鬼的夜里都常常被噩梦惊醒。
正所谓是国破家何在,到哪里都没有安全感啊,这更是坚定了二子要参加抗日队伍的决心。
疯子本来是村里的一个猎户,平时种庄稼,没活的时候就打猎。
在这个穷苦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能吃上肉来打牙祭,在村里他们本属于当时幸福美满的好家庭,一上午的时间结果全都成了回忆。
他路上基本都不再开口,一停下来就对着一个方向发呆,只有说的打鬼子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点活过来的感觉。
二子和高玲想开导一下他,他却说他没事,一个猎人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就像一只藏在暗处等猎物上钩的狼,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等到机会。
二子虽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但是喜欢直接了当的他并不擅长劝人,只能作罢。
就这样几人沉闷的走了近两个月,都过开年了才走到了目的地——延安。
一个安详的小村庄,一点都看不出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也许刚过年的缘故只是有那么一些干净。
看不到一个像当兵样子的人,这样的村子会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当时就是这样,虽然在敌后根据地,但是我党领导人其实并不安全。
敌人的特务和地方残留的地主什么的都想直接暗杀我党的领导,尤其日本还选出中国话讲的流利的日本人,混进村里进行几乎自杀式的攻击。
而且后来每有大的战役胜利,就会有日军飞机报复性的轰炸。
每次看到这些,我就会对国家第一代领导人肃然起敬。
)
仿佛看出了二子的想法,高玲为他解释道:“你以为当兵就必须与老百姓不一样啊,军官就必须挂满勋章?其实这里的指挥官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安全。”
“什么这里不安全,那我们走一个多月来这里干毛啊。”
二子一激动把脏话都说出来了。
“是军官在这里并不安全,而不是老百姓。
日本鬼子和汉奸虽然不能大范围的来到这里,可是那些特务却是这里的常客,他们经常会伪装成逃难的百姓路过这里的样子混进来。
如果军官都穿上服装那么明显,会让鬼子的特务直接暗杀,这样的损失我可受不了,所以这里一眼看去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么说,这些什么八路的军官不是很危险,为什么不多派一些人保护啊?”
“你以为他们和以前那些官员老爷一样啊,他们以前都是我们这样的老百姓,现在为了我们能过上和平不受人任意屠杀的生活,他们放弃了别的队伍里给出的高官厚禄,来到这穷苦的小山村。
而且冒着随时被敌人刺杀的危险,在这里指挥战斗。
我就是知道了这些才下决心参加革命的。”
高玲的脸上显出了一种特别的崇拜的表情,停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
“现在的革命队伍力量并不强大,并没有那么多人可以随意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