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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狼三狼做着鬼脸,齐声附和:“娘,豹子说得千真万确,赶紧先做些饭把抬轿的吹鼓手打发掉,我们弟兄几个收拾新房”
。
新郎新娘拜完堂,狼婆娘要掀起盖头看自己的儿媳妇,大狼忙伸手挡住:“不要,娘,明天早晨再看不迟”
。
那新娘子一扭一扭地走进大狼的居屋,狼婆娘越看越疑惑,这女子走路的姿势怎么跟那刘媒婆的女儿一模一样?
这几年由于弟兄四个在外挣钱,家里基本上什么都不缺。
狼婆娘拿出里面三新的老布被褥,仨兄弟给大哥布置新房,那春花掀起盖头对大狼做着鬼脸,心里偷着乐。
你狼婆娘把本姑娘赶出去,大狼又把本姑娘娶回来,明天早晨包子露馅时,让你老婆婆大吃一惊!
仨兄弟悄悄拿来许多枣刺,放进崭新的被褥里头,兄弟嫂子没正经,相互间一个耍笑一个属于正常。
停一会儿饭做熟了,豹子给嫂子端饭,故意多放了些盐巴,那春花吃得皱眉,对大狼说:“你把我腌在你家盐缸里”
。
大狼知道弟兄仨恶作剧,笑笑,说:“咱俩把碗换着吃”
。
春花问:“你不怕咸”
?大狼说:“不怕,我属骆驼”
。
弟兄们把年货买全了,单单没有买下蜡烛,村里人天黑睡觉,一般不用点灯,三狼想想,倒了半碗清油,用棉花做了个灯焾子,青油灯冒着黑烟,春花和大狼的影子在墙上恍惚,漏斗子燃起一串鞭炮,村里人知道大狼抬回家“掌柜”
的女儿,究竟哪掌柜的做什么?谁也不清楚。
一群孩子看豹子在场院里燃起一堆篝火,那是村里喜迎新人的象征。
铺上新褥子,吹灭油灯,春花脱了衣服刚刚睡下,立马“哎呀”
一声蹦起来,原来那枣刺扎着了屁股。
窗外仨弟兄掩嘴偷笑,一个个笑出了声。
大狼重新穿上衣服出来,把仨弟兄赶走,回到炕上跟春花一起,摸黑寻找仨兄弟打下的埋伏,这里刚刚清理完毕枣刺,小俩口便迫不及待地搂抱在一起,还没有入巷,又听那门板一声哐当,原来弟兄仨听房,不小心撞到门上。
春花穿衣起来,把门打开,看弟兄仨仍然不走,在一起挤眉弄眼。
春花对仨弟兄善意地笑笑:“进来吧,站到屋子里看看,多得一些经验,以后娶下媳妇就不会手忙脚乱”
。
仨兄弟让嫂子这样一调侃,反而有些灰头土脸,互相瞅瞅,应对不上来,灰溜溜回到他们自己的睡屋,仄起耳朵,听见哥哥的新房里好似老鼠偷油,悉悉索索,猛听得嫂子一声哎呀,知道木匠套上卯了,心便一阵紧缩。
大狼已经二十五六,常年四季在外赶脚,没有粘过女人说不过去,那条道儿已经非常熟悉,不需要仙人指路。
赶走了闹房的仨弟兄,便掂起长枪,扳开春花的双腿,硬硬地顶入,春花哎呀一声低吟,两条莲藕似的胳膊便把大狼紧紧地箍住,感觉中身下的女人跟那些青楼女就是不一样,城廓内燃起一团大火,内里的温度几近沸腾,扩张和收缩铿锵有力,猛然间一声爆裂,犹如天女散花,漫天的花瓣纷纷散落,旋进心的旋涡。
第二天早晨大狼起来一看,看见那褥子上印着一摊血渍,便对着春花看了许久,嘿嘿笑着:“想不到你还是个姑娘”
。
春花挖大狼一眼:“我在我娘家的绰号叫做‘粘粘’,这次真把你给粘住了”
。
昨夜没有看到大狼的媳妇,狼婆娘心慌了一夜,一大早起来,老俩口换上了过年的新衣,端坐在堂屋的桌子前,等待新媳妇拜见公爹公婆。
只见那新娘子袅袅婷婷进屋,口里喊一声:“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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