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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还拿着手电照一照,可是没有,只有几根草,营养不良,却长得非常高大,东一根西一根的。
那应该是陪着妹妹的吧!
有一段时间,我很以爸爸和妈妈将我当女孩子一样疼爱感到骄傲。
然而我不是女孩子。
后来,哥哥们打破了我的这种骄傲。
他们在爸爸和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用拳头提醒我,你和我们一样,都不缺那一块肉。
我便这样一直在孤独中长大。
我知道,孤独是一种非常要命的情绪。
这决定了我一直是一个很不合群的人。
到了那个夏天也还是这样。
到了那个夏天的时候,我已在那个叫作水廓的小镇工作了四年了。
小镇离我们那个叫作蒲塘的小村庄只不过三里地。
在那个地方,我是在水廓中学做教师。
我教语文。
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我是一个非常受学生欢迎的语文老师。
当然我不想隐瞒你,我至今也仍然非常清晰地能够记得几个比较美丽的女学生。
很多年后,我与她们中的几个不期而遇,我非常准确地报出了她们的名字,她们都觉得异常惊讶,也非常佩服我的记忆力。
其实实话说,我的记忆力并不怎么惊人。
我只是对这几个女学生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好感。
说白了,我至今也仍然非常地热爱她们。
当然,这只是一种怀旧情绪在作祟。
我明明白白地知道,真是这几个女生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是不是还像当初那么喜欢她们,是一件非常不好说的事情。
这些当年的女学生,其实并不比她们的老师小多少,也就是说,当我现在人过四十的时候,她们其实也都是中年妇女了。
当初,我觉得与她们在一起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与那些个对女学生心怀鬼胎却不敢说出来、对同行比较猜忌却又装出一团和气的假道学相比,我则宁愿和这些可爱的女孩子相处而不愿与那帮人共事。
即使与这些可爱的女孩子发生一些什么故事因此遭到什么人的攻击我也愿意。
当然,我没有必要讳言,我与这些可爱的女孩子中的几个有过一点什么。
第一个对我有那么点意思的女学生是孙兰萍。
当我在电脑上胡乱敲打这篇小说时,我知道孙兰萍的坟墓上早已经荒草萋萋了。
我觉得一切悲剧的根源是那个叫方芥舟的人不应该做她的语文老师。
&年华正处在我们整个家庭走向衰败的时期,那时候,我的爸爸和妈妈身上的那些城市气息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时,母亲头上扎着方巾,脸se又黄又黑,身上的一件大户头的褂子,又脏又破。
她来学校看我时,声音嘶哑。
生活,半隐半出不假。国师,最强最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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