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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了一路还不够,就寝时候摸着人家尾巴还要絮叨,最后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里不知怎的惊醒,怀里的小狐狸已经不见了。
推开门,白衣的少年披散着头发坐在台阶上,满脸的迷茫。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要给我说的吗?”
云鲲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生气,将少年的头发揉的更乱了。
轻安轻轻呼出一口气,“和你说了也没有用。”
“你说出来,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哄好你啊。”
云鲲看他通身的落寞,有些郁闷的又把轻安的头发用手梳理整齐了,“我们是朋友啊。”
“云公子,我不需要朋友,朋友太可怕。”
轻安轻轻一笑,还是将当日之事说了。
云鲲静静的听完,“……轻安。”
“嗯?”
“是不是很痛?”
轻安的手落在腹部,“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一定很痛。”
云鲲的手覆在轻安的手之上,“因为没有内丹手才这样冷吗?”
“可能吧。
我不太记得有内丹时候是什么样了,死了好久。”
“你和我回蜃洲修炼吧,我也没有内丹,还不是一样修仙。”
“不,不必劳烦了。”
“不劳烦啊,我们是朋友啊。”
“我说了,我不需要朋友。”
轻安不耐烦的皱起眉。
云鲲轻轻用力,抓紧了那只冰冷的手,“是,你不需要朋友。
可是你可以需要我啊。”
轻安怔忪,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月渐西移,夜幕被缓缓撤去。
龙七叶随手泼出一杯酒,同小蛟道,“把他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诶?谁的?”
“钱绛的。”
“哦,清理出来晒太阳吗?”
“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