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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此刻他昏迷不醒,若是就这么送他回去,府上的人说不定会怀疑我们为了报仇,出手加害。”
“我俩不过两个弱女子,哪有本是加害他这么个鱼肉乡里的恶霸啊。”
“傻丫头,我俩是弱女子,难道官人也是,他们难道不会怀疑官人吗?再者,此人究竟是不是那恶贼,我们根本无从证实,若碰巧只是面貌相像之人呢?”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
“哎呦,夫人,他……他好重。”
“小心些,别磕着碰着,救人不成反倒变成加害了。”
“奴婢明白。”
汴梁朱雀门附近,云来客栈。
二楼雅间内,昏迷的高衙内被安置在床上,内室烛影朦胧,微光下,一道修长曼妙的身影款款挪向床上静卧的少年。
白皙玉手轻翻,一根银针现出掌心,玉洁手指捏着银针,在少年手臂上轻轻一刺。
霎时间,鲜血留下,修长倩影以早准备好的小瓷碟接了十几滴血。
她将盛着鲜血的碟子端稳,取出一些红色粉末洒到碟中。
半响,碟中鲜血忽然燃起,火光猛地蹿升一尺来高。
“果然如此,至阳之气。”
“呵呵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冲啊林冲,奴家可顾不得你这‘官人’了。”
修长倩影回到床前,掀开被子,露出高富帅壮实身躯,十数根细长金针变戏法般出现掌心,芊芊玉手熟练的操作金针,在少年周身穴道到刺了十几针。
随即她取出一颗龙眼大的五彩药丸,扣开昏厥少年的嘴,将药丸送入。
药丸入口即化,转眼间少年七窍散出五彩氲氤之气,金针又在少年脑门扎了一下,随即动作利索的将金针银针等一干什具收好,打开二楼的窗户,选了个僻静无人的方向一把扔了出去。
高富帅幽幽醒来,睁开双眼,室内景物一一印入眼中。
烛影暗光下,桌椅板凳,瓷壶茶杯,以及……人。
昏厥之后再度苏醒,却已来到一间内室,安稳躺在床上,这本不值得大惊小怪,自己当然是被他人挪到这房里。
这显然不是自己太尉府那间房,出手相救之人并未将自己送回家,最大可能便是不认得自己,毕竟经过三个月强身健体,自己的形貌大有变化。
当然,也有可能那人其实认得自己,却依然不送自己回府。
若真如此,那就值得玩味了。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犯不着大惊小怪。
让高衙内露出惊容的,是离自己床榻丈余距离,闲庭端坐,那道巧笑倩兮的曼妙身影。
四个月前,正是这道身影诸般挑逗撩拨,最终促使自己挨了那鲁达一拳,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是……林夫人!
?”
高富帅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此刻,这名看似简单柔弱,却令高衙内早已生出警惕美妇人,外衣上衫已经褪下,下身一条雪色长裙,裙摆上点缀着朵朵幽兰,绣工细致,怕都是蚕丝汇编,上身仅一袭半透明月洁丝绸**,藏于衣内的那对饱满硕大囊股丰实,呼衣欲裂。
一对乳雪近半暴露在高衙内眼中,白皙细腻,两人相距有一丈之遥,似乎都阻不了那乳香扑面。
霎时间,高衙内只觉小腹一团邪火蹿升,邪火燃遍全身,催赶着浑身血液向那负责传宗接代的部门涌去。
高衙内想要移开视线,随即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四肢无法施力,只有脑袋能进行有限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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