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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徐大福拍桌而起,脸上除了愤怒至于还有不敢置信,然后拿起陆扶摇刚刚检验的丝绸,说道:“驸马爷,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可是纯正的南方丝绸!”
“作为一名南方人,在下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陆扶摇淡然处之,压根就不怕徐大福发怒,继续拆台:“在下不才,但在我五岁那会儿就接触丝绸,每天碰过的、摸过的丝绸,少说也有十多匹,在下自信不会辩错丝绸的真伪。”
“这块布无论是颜色还是织法,看上去确实是精品,但是只要认真的感受一下,就能发现里面夹带着一些粗糙的感觉。”
陆扶摇相当的胸有成竹,徐大福说不出反驳的话,只站着不哼声,却不甘的磨着牙。
陆正耀见儿子这么了解丝绸,也不枉他一心栽培,接过话继续解释:“纯正的丝绸是用蚕丝织出来的,蚕丝纤细,所以做出来的布料稍微会薄一些,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只要摸上去就能分辨出来。”
“而我刚刚感到了的厚度,这里面应该是夹带了绒线。
绒线的触感虽然不如丝绸那么细滑,但是跟丝绸很相似,如果夹带在丝绸里面,一般都很难分得出来。”
陆扶摇接着道:“另外,绒线布容易焐热,所以很多人都喜欢用它来做里衣,冬天穿很保暖。
但丝绸却不是,丝绸适合做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即使保暖也不如绒线布。”
“刚刚我把手伸进布里,不一会儿就发热了,显然不是纯正的丝绸。”
陆家父子一人一句,每说一句,徐大福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臭着脸说道:“徐某不敢说自己是布行中的翘楚,但在这京都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这些都是靠徐某实打实得来的,所以徐某不可能会验错布料。”
陆正耀敲了敲手指,盯着徐大福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这里有你这种布料,是我去外地时带回来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南方丝绸,不如我拿来跟你对比一下?”
“如此便好,徐某不信真的被自己友人骗了!”
徐大福一拳头锤在桌子上,虽然很生气,脸上却没有因为怒火而脸红。
陆扶摇心思慎微,隐隐觉得有点不妥,心下一沉。
纪平安自告奋勇道:“老爷,不如让小的去拿吧?”
“那块布版应该放在后仓的箱子里,你去找陶叔跟他一起找找。”
其实陆正耀也不太记得那布版放哪儿了,只好如此的吩咐。
“知道了,老爷。”
见徐大福还在生气,陆正耀给他添了些茶水,笑道:“徐老板也不需这么生气,如今赝品仿真度越来越高,偶尔看走了眼也无可厚非。”
“那倒是,现在赝品越来越多,随便在街上都能看见,那些奸商真是黑心呐。”
对方给了一个下台阶,哪有不下之理?这会儿徐大福一改怒容,换上了刚刚的笑容,笑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了一起。
两个大老板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起了天,陆扶摇则是喝着茶,默不作声的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说。
等了许久,都不见纪平安回来,徐大福也有点急了,说道:“陆老板,你这伙计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陆正耀倒是不急,还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再等一会儿吧,我们陆家刚搬来京都不久,还有些东西来不及收拾,这会儿找东西得花点时间。”
陆扶摇提出道:“爹,不如我去帮忙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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