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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流氓,十二三岁你成个屁个家,毛都没长齐,你娶这么多干嘛!”
虽然知道他是没办法去品尝他的三千佳丽了,但就是这般想着,夏锦华也不舒服。
“是是是,为夫的错,为夫的错,夫人绝对是正房,唯一的正房,不是小三!
为夫心里,只有夫人一个!”
司空绝连声唤着,边摸着那还没有现行的肚子,边给炸毛的夏锦华顺毛。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夏锦华别过了脸去。
司空绝心疼,“夫人莫气,人来了,赶出去便是了。”
“赶赶赶,人都送来了,是这么容易赶的吗!”
夏锦华恼道。
“夫人有气别憋在心里,来来来,摔个花瓶耍耍。”
司空绝忙不迭地递过来一个花瓶,夏锦华曾说过,人们在愤怒的时候都喜欢摔东西,因为东西摔坏之后,人的心理会得到一种破坏之后的满足感,气也便会消去一些。
他想着夏锦华素来便是爱惜这些家当的,又补充道:“摔坏的花瓶,为夫出钱!”
“你出个屁!”
夏锦华轻轻地给了他一巴掌:“你的俸禄都上交了,你有个屁的钱,这都是我的钱!
我才不会和我的钱过意不去!”
夏锦华素来霸道,司空绝每个月工资上交,曾经那风云万千的武安国一方悍将,竟然被调教成了一个连私房钱都没有的妻奴,可谓悲凉……
但偏偏他甘之如饴。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摔你的还不等于是摔我的!”
夏锦华越想越气,忍不住泪水飞溅,司空绝忙来帮忙擦擦。
看着他的小心肝受气如此,他的心肝脾胃都跟着一起颤抖着。
搂着夏锦华哄了半天,夏锦华才算是抽抽搭搭地消气了,他见夏锦华消气了,便将耳朵往那平坦的肚子上贴去。
“咱们的孩子,现在在做什么?”
他满面幸福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
消气之后的夏锦华说话声音也柔软了几分:“太医说还小呢,我什么都感受不到。”
但司空绝觉得,自己能听见孩儿的心跳了,将耳朵贴在那肚子上,听了许久。
夏锦华也明白这个孩子对他的意义,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
亲身播下的种发的芽,很快就要结果了。
听够了,他才坐起了身子来,看着那陪伴了自己几年的女人。
从曾经的一无所有,到今日娇妻爱儿陪伴左右,一路之上,幸得有她陪伴。
若是无他,司空绝这个性功能障碍者怕是还过着那毫无希望的日子。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连最简单的传宗接代都做不了。
司空绝不在乎接不接那香火,只想和自己所爱之人,能有个爱情的结晶。
这结晶,是他们奋斗了几年的成果。
若不是她,他可能已经葬身在那熊出没密林之中成了游魂野鬼,若不是她,他可能今生也无法体会一个做男人的骄傲。
“你看我干什么?”
夏锦华扁着嘴儿,问道。
“谁让夫人这么好看呢?”
司空绝真是越看自家夫人,越是好看,真是恨不得将她整个拆开,混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打碎了重组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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