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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吴墨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只要想要说话,手中方向盘一转,再次出口的就变成了---呕!
几个小时山路几乎要了两人的命,下车的一刹那甚至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共患难是最容易产生感情的。
张海客和张海坤两个难兄难弟经过这短短几个小时,几十年之间的隔阂居然有消融的迹象。
“你们怎么了?”
张日山瞧着两人脸色不对,眼神里产生了一丝疑惑。
吴墨抢先替两人回答,“海货学人撒娇,然后把自己恶心吐了。”
whAt???
张日山的表情就跟看见了外星人一样。
想说几句。
忽然想到吴墨的性格,顿时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何必惹得一身骚。
“滚犊子。”
对于吴墨这张破嘴,张海客算是彻底服了,“别废话了,赶紧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我胃里都要翻江倒海了。”
“我也是。”
张海坤紧随其后。
此时的他与昨天晚上的邋遢样子判若两人。
寸头利落精神。
每一根发丝都是被精心梳理,根根直立。
额头下一双眼眸犹如寒夜中的利刃,锐利且冰冷,能直直穿透人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右眉梢蜿蜒而下。
离老远一瞅就能感觉到此人不好惹,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凶杀的气势。
当然了,那是上车前。
眼下稍许增添了一丝丝虚弱。
“张会长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齐家当地负责人接到消息急匆匆地从村子里跑了出来。
吴墨注意到此人步伐凌乱,两个黑眼圈大的可以跟熊猫称兄道弟,连跑带颠的架势好似来接的是亲爹。
“站住。”
罗雀向前一步拦住对方。
他现在身份是张日山的贴身保镖,该有的做派少一点都不行。
“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