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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子没有拌你。”
阿巧心中一惊,主子的脚明明动都没动过,怎么可能去拌这个新侧妃?
“如果不是她拌的我,我又怎会跌倒?”
这玉侧妃满脸的委屈,她看向应辟方,哽咽道:“王爷,真的是这个女子拌的我。”
“她就是夏青夫人。”
周围已有人说道。
“我看这夏青夫人是起了嫉妒之心了,可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拌新娘子啊。”
“听说她是寒门出身,你还去要求她什么啊?”
此时,这玉侧妃突然一脸的惧意:“你是夏青夫人?这……”
说着,竟然跪在了夏青的面前惶惶道:“求夫人饶命,玉莲不知道您是夏青夫人。”
一看到这玉侧妃这般后怕的样子,在场的内眷看着夏青的目光都带了些深思。
应辟方突然走了过来,扶起了这玉侧妃,怜惜的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她只是一个下品的夫人,而你是侧妃,品阶上还大她几阶呢?”
玉侧妃满脸不安的站了起来,声音带着许些的忐忑的欣喜,倍受人怜爱:“王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
哪怕这个女人在此时向他求饶,他也不会心软,或许,他对她有些心动,可在那晚,看到她的样子后,心里丁点心动被厌恶所取代,应辟方笑看着玉侧妃道。
对于自个男人一娶再娶,阮氏心中的愤怒一直在克制着,可此刻,却讶异的看着这个污蔑夏青的玉侧妃,心里闪过疑惑:这夏青是得罪过宫中的人吗?怎么这个玉侧妃一来就给她立了个下马威呢?辟方更为奇怪,他曾经可是警告过她‘别动夏青和孩子,这是我的底线’,如今却让一个侧妃欺压她?
也就在这时,夏青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这玉侧妃:“自然什么啊?辟方是在跟你说笑呢。”
说着,她看着周围的人,笑得眉眼弯弯,“大家都知道,我夏青一直陪着辟方吃苦,一路跟随,不管再怎么苦,也不离不弃,辟方又怎会是那种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薄情人?”
之后又牵过僵着脸的玉侧妃之手:“妹妹应该是对接下来的洞房紧张了,才不小心自己拌了一脚,以后啊,你是大人了,可不能再这般毛燥了。”
这个女人……这张嘴……如果他说不是开玩笑,就是在告诉别人他是个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薄情人,应辟方眼神一厉,却在对上夏青的目光时怔了下,那黑白分明黑色又偏多的眸瞳里,哪有平常的平静冷清,而是一份柔软,一丝哀求,一点委屈。
她在向他服软?应辟方一时心中怪异,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她这是为了孩子,是为了孩子,而并不是因为喜欢他。
在这个女人的心中,孩子永远是第一位的,再之后便是她的亲人,哪怕是像童平他们,她对他们的关心都在他之上。
他在她的心中,到底排在第几?
应辟方的面色越来越沉,他这是什么想法?此时此时,他竟然对她还有着希望?可笑。
“王爷?”
玉侧妃见瑞王突然不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看着这夏青,心里得意,脸上却是委屈之情:“王爷,你看夏青夫人说的……”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只因应辟方突然拉起夏青的手离开。
在这么多宾客面前。
在二位新侧妃面前。
在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之下,拉着夏青大步离开,就连夏青都是一脸惊讶,那二名侧妃可是皇帝所赐,她今天来,只是想让他看到她的改变,可并没有其它的想法。
应辟方没有回头,他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也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可在看到这个女人向他服软的那一刻,该死的,他就想把她带离喜堂,他不想那么多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煽了他一记耳光似的。
不知何时,应辟方拉着夏青来到了夏青的院子。
她的院子一如她的人,干净清爽,也朴素到不起眼。
‘碰——’的一声,应辟方踢开了屋门,接而,他复杂的看着夏青。
“王爷?”
“更衣。”
夏青身子一僵,她看着他,他也冷冷的看着她,可冰冷的深处却写着对她的需求。
夏青垂侧于双腿的十指动了动,最终,她先是去关了被应辟方踢开的门,之后又将油灯调得暗了些才走到应辟方的面前。
她的双手有些颤抖的去解他的腰带,脱下长袍,再解开内扣,就在她要解开他的内衬时,双手被应辟方抓住,她抬头,看着在昏暗灯光下一脸复杂看着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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