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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不哭不哭!”
马学文此刻还在床上,坐直身子,外服已经脱掉,只穿着素白衬里。
一个妙龄女子,扑倒在她怀中失声痛哭。
他也搂着那女子,轻拍她的后背,不断安慰,又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四弟还在边上呢,乖,别他他看笑话。”
女子闻言,哭声渐小,却依旧啜泣不止,也不起身,静静的拥在他怀里。
魏泽站在床边三尺开外的地方,听着马学文的话,笑出声来:“哪里,哪里。
有伊人爱你如此,我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
说罢上前两步,躬下身子:“嫂子,要不你先起来吧,你看他那倒霉样,估计是还没好利索呢,让他歇着吧。”
女子闻言,也直起身子,坐在床边,拿手帕擦了擦已经哭花的脸,痴痴的望着马,又听魏泽说道:“嫂子也要保重啊,别一会哭坏了身子,又得找郎中来给你瞧病,到时候你们俩一个躺在床这头,一个躺在床那头,倒真配成一对了。”
此言一出,那女子也破涕为笑,再抬头时,正瞧着马学文也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他伸出拇指抹去女子眼角的泪水,又用手背轻轻擦了擦她已经被眼泪激的通红的脸颊,痴情四目相对:“青青,不哭了,妆都哭花了。
快去洗洗。”
魏泽看着马学文身体似乎已经无大碍,便直起身子:“得,既然没啥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三哥,你就歇着吧,看你一脸半黑半白的,病的不轻嘞。”
他说完便起身出门,青青本要起身相送,被他谢绝了。
魏泽出了大门,还没上马车,便看着李秉骑马奔来,扯着嗓子大喊他一声。
或许是正在变音,叫到一半竟然沙哑了,又清了清嗓子:“秉子哥,我在这。”
李秉猛扯缰绳,跃下马来:“魏子,人怎么样了?”
“没大碍,没大碍。
郎中说是染了风寒,调养调养就好了。”
魏泽走到李秉身边,边说话,边从他手里接过缰绳递又给自己的随从:“他刚吃了服药,这会又睡下了,你还是别去看他了。”
李秉刚说一句“那就好。”
却被魏泽轻轻拉着袖子,拽到一边。
“秉子哥,你不觉得奇怪么?”
李秉不知他的意思,只是皱眉,又听他继续道:“记不记得前年冬天我们去冻河冰面钓鱼。
冰裂了,临渊掉进水里‘差点’溺死,我也被呛了好几口水,他一个人救我们两个起来,还背我们回去。
那么冷的天,我们三个人浑身湿透。
事后我大病一场,他却跟没事人一样。
现在是八月底,不冷不热,你说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染了风寒?”
李斌闻言也点头称是,只道自己关心则乱,这么明显的问题居然被忽略了。
却听魏泽继续说道:“我刚才从头到尾想了遇到这个青青的过程,觉得她的身世大有可疑,总觉得说不定她就是学文哥对头的人派来的人。”
“怎么回事?这个青青的底细你们都不知道么?”
魏泽望了一眼马车便的随从们,又看着李秉,拉着他边走边道:“问题就是这里,这个青青的底细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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