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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邻居,明ri再来为时不晚!”
吴不凡哪里会理会屋内小娘子的话语,此时他已经跨过矮墙,走到了茅草屋门前,轻轻地敲打着木门笑道:“小娘子何苦如此绝情!
长夜漫漫,你我都无心睡眠,何不畅怀一叙,以解寂寞之苦?”
那女子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几步,怯生生地说道:“想公子必是知书达理之人,何必苦苦相逼?”
吴不凡微笑道:“既然小娘子执意不肯,那小生只好告退了,有缘再相会!”
说完,他假装离去,实则是躲到了屋后。
过了半晌,屋内的白衣女子才敢走到门前窥探屋外的境况,见没人了,舒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四下里张望看看吴不凡到底走没有。
突然,吴不凡从屋后绕了出来,快速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子,哈哈大笑道:“小娘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说着,吴不凡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下子就按在了白衣女子的酥胸上,把玩了起来。
她胸前双峰傲然duli,好似玉碗倒扣,只是有些冰冷异常。
那白衣女子起初还大喊大叫,使劲地挣脱吴不凡的束缚,最后实在是挣脱不了才幽幽地哀怨道:“公子何苦如此xing急,小女子又没说不愿意与公子共度良宵,可否容小女子喘口气?”
吴不凡见小娘子忽然安静下来不再反抗,信以为真,便松开了她,但举止间仍旧很轻佻,一只手向她的裙底探去,抚摸起雪白的嫩腿。
那白衣女子嗤嗤地笑道:“公子真痴男儿!
说实话,小女子真心不想害你,若是与君**必然会折损了公子的阳寿。
公子还是另寻她人吧!”
吴不凡正摸得兴起,突然听见小娘子如此说,诧异地问道:“小娘子此话怎讲?”
那白衣女子低头叹息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是鬼,名唤乔三娘,本是苏州人,十六岁那年来此古寺拜佛求姻缘,岂料失足跌进了古寺后花园的荷塘,就此与世长辞,已近五百年了。
彼时,家人将我葬在了荷塘边,公子所见的茅草屋就是我的坟墓。”
吴不凡愕然,却一点也不害怕,如此漂亮的美人即便是鬼,他也愿意与之朝夕相处。
吴不凡抱起乔三娘,微笑道:“三娘,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吴不凡绝对不会嫌弃你哪怕半点!
与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说完,吴不凡将乔三娘抱紧了,亲吻了她的红唇。
随后,两人一同进了茅草屋里,躺在床上尽情地玩闹,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爱的寂寞。
一个多月里,两人耳鬓厮磨,天天腻在一起。
吴不凡屡屡想真正的**一场,都被乔三娘喝止了,心中虽然饥渴但聊胜于无,也就渐渐地习惯了。
一天晚上,乔三娘一反常态忽然引诱吴不凡与她缠绵,娇媚地对吴不凡说道:“公子,大事已成,今晚可以与君共结秦晋之好了!”
吴不凡惊喜不已,忙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抱美人儿上床,却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头,惊愕地问道:“三娘此前屡屡不准**,为何此番突然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