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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倒是承了谢,往身后瞧了瞧,然后道:“我可先走了,叫旁人瞧见,我怕是也要被赶出去。”
又望着喜宝,“喜宝,好好照顾你娘。”
又独自叹了口气,但到底没再说什么,便就走了。
喜宝扶着娘走出了杜府,她转头朝四周望了望,没见到哥哥的身影,竟有些害怕起来。
京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娘身体还不好,若是没了哥哥,可叫她怎么活。
殷秋娘知道女儿担心什么,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说:“娘有手艺,你又如此乖巧懂事,还怕无路可走吗?喜宝,别怕,你越怕就越会觉得无路可走。
我们去找找你哥哥,顺便逛逛这京城,娘也好好看看京城现在的样子。”
喜宝很听娘的话,娘这样一说,她又一点不怕了。
“娘,那我们晚上住在哪里?”
她捏了捏袖口里的那对金耳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腿道,“遭了!”
那个存钱的罐子落在杜府里了,那里可存着好几百文钱呢!
是她背着娘偷偷干活,辛辛苦苦挣来的呢。
殷秋娘心思细做事稳重,女儿偷偷攒钱,她不会不知道。
“算了吧,钱财乃身外之物。”
又指着前面一家面馆,“你也别气了,娘带你去吃面。
娘给你叫两碗面,每碗里加两个蛋。”
喜宝很好养活,打小吞口就好,只要有得吃,哪怕只是咸菜配白粥,她也能吃得很开心。
喜宝陪着娘吃了面,才出得面馆,便迎面差点撞上一疾驰而来的骏马。
骑马的是一位紫袍金冠的英姿青年,青年二十左右的年纪,却是一脸煞气样。
他右手高高抬着马鞭,左手紧紧握住缰绳,面含怒气地盯着吓得跌坐一旁的喜宝,毫不怜香惜玉,沉声呵斥道:“找死!”
然后手一用力,又挥着马鞭疾驰而去。
喜宝见虚惊一场,赶紧去扶娘,然后便听左右的人说:“那不是江家六少么?怎么急匆匆的!”
有人答道:“你不知道了吧,他未婚妻跟人跑了,怕是现在急着去杜府讨说法呢。”
“怎么回事?你可得与我细细说说!
杜小姐怎么就跟人跑了?京城里多少女子哭着喊着要嫁入江家呢,那么好的亲事,她怎么还跟旁人跑了?莫不是中了什么魔症?还是被鬼付了身!”
“嗨,这我怎么知道!
不过,听说是住在杜府的一个举人,不是京城人!”
“啧啧,可真新鲜!
放着江家少奶奶不当,竟跟着一个小小举人跑了,这杜家,可闹笑话喽。”
“唉,那谁知道呢!
不过,江家可不是好惹的,总之,我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喜宝听着四周百姓的热议,转头望着母亲:“娘,哥哥跟杜小姐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