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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凤凰对金则佑的归来,当然是非常高兴。
钟凤凰和金则佑结婚才几个月,金则佑就去北京进修学习了,小两口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想要个孩子也是个问题。
“则佑,你回来,就好了,我听说啊,博物馆老馆长离职了,你马上会被提为新馆长。”
钟凤凰说,“我们啊也得有个孩子了。”
对于被提拔为博物馆馆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不去北京进修,这馆长的位置也是莫他莫属。
孩子的事,金则佑突然想,要是在去北京之前,有一个就好了,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凤凰,这几年,辛苦你了。”
金则佑说。
“没事,以后你当了馆长,待遇提高了,我们生活也会改善,要是再有一个孩子,就更好了。”
钟凤凰说。
晚上,钟凤凰抱着金则佑,两手在金则佑身上摸。
在以前,金则佑会毫不犹豫在爬到妻子身上,不将妻子折腾得叫爹喊娘不罢休,可是今天,他的小弟却是疲软地倒在一边,没有往日的雄风。
金则佑心里明白,这并不是生理上原因,完全是心理上的问题,僵尸两个字在他心理上已形成一道阴影,严重地影响他的性反应。
“则佑,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人?”
钟凤凰说。
“你瞎说些什么呢?”
金则佑坐了起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哪还有力气啊?”
钟凤凰心里不服,他们结婚那会儿,有一次搬家,金则佑累得满头大汗,可是当天晚上,金则佑还来两三次,哪见他说会累的话。
“那睡吧,明天再说。”
钟凤凰说。
第二天,钟凤凰收拾金则佑行旅时,看到有个塑料袋,看了看,是血浆,以为是金则佑拿错了东西,信手将它扔了。
晚上,钟凤凰又缠着金则佑,金则佑干脆起床到客厅坐了起来,钟凤凰生气了,跟到客厅。
“则佑,你到底什么意思,从北京回来,你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钟凤凰说。
金则佑说:“凤凰,我在外面没有女人,我在北京,一向以学习为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最近发现,我性功能特别差……”
钟凤凰说:“怎么会这样呢?明天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是什么原因,我们才刚结婚没几年,这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我可不想守活寡。”
金则佑说:“好吧。
你先去睡,我再坐会儿。”
金则佑在客厅坐到很晚,钟凤凰催好几次才上床去睡觉。
可是到了半夜,突然很想喝血浆,忙起来找他的行旅袋,可高罗平送给他的血浆不见了。
“凤凰,你有没有见我行旅袋里那个塑料袋?”
金则佑弄醒钟凤凰,大声叫道。
“你凶什么?我扔到垃圾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