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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也就是走个过场,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
见群众纷纷被鞭炮吓跑了,李志坚就对手下说:“收工了。
我们去东宫。
太子殿下把东宫的一所宫殿作为我们新成立的教坊司戏剧团的场地,你们是不是觉得很荣幸啊?”
“李公,等等!
奴有话要说!”
春桃却抢先一步,跪倒在李志坚身前。
到此情此景,杨典事和牛大眼都紧张的朝李志坚去,虽然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多半不会怪罪春桃,但是就怕春桃说出什么。
“春桃,你起来说话。
你忘了现在你可是我的义女呢,虽然年纪差的小了点。
不过,你总不好意思让我和牛录事不是一辈吧?”
李志坚打趣道,他也没有伸手去扶春桃。
虽然他不赞成,但是有一些规矩还是沿袭的比较好,要不然有事都抱着他大腿,那可是推都嫌烦啊。
“不,李公。
你的恩典奴已经觉得万死难辞。
有些要求实在是。
不该怎么说出口。”
“春桃。
你这番话说的很矛盾,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说一些不好说出口的话呢?”
李志坚着春桃紧张的神情,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奴和教坊司的几位姐妹,虽然不是血亲,可是一直以来相濡以沫,形同亲姐妹。
李公,能不能帮帮她们,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哪怕,能给你为奴为婢。
…”
春桃不顾自己还穿戴着新娘子的衣装,就乒乒磕头。
“大眼,赶紧把她拉起来!”
李志坚也无语了。
他也不能怪她,谁让历史遗留问题就是这样呢。
杨典事李志坚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赶紧使眼色把春桃给拽起来了。
“春桃,你这下闯了祸了。
你李公那脸色,我跟他这么长时间了,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大眼,你可赶紧也放机灵点,李公不仅是你们的大恩人,也是我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