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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到了什么东西,一下飞机,阿真的全身都处于瘙痒状态,从机场出来就像只猴子似的一直在抓耳挠腮。
柏彦琛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她两只手都搂在了自己手里,说:“万小姐你是不是想顺便去韩国整个容啊?你的脸都快抓破了。”
昆明四季如春,温度比广州低三四度,但是也凉不到哪里去。
“你难道不痒吗?”
阿真刚想把自己的手从柏彦琛手里抽出来就被他瞪了一眼。
“我不痒啊,我看你这样子,还是去看个医生吧,现在不知道赶回市区还来不来得及,实在不行只能看急诊了。”
柏彦琛看了看手表,出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阿真带着口罩有点绝望的看着窗外陌生的场景,每每想去抓身上痒的地方,柏彦琛都牢牢的把她两只手抓着,第一次让柏彦琛有种翻身农奴做地主的感觉就是现在,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两个人提着箱子就找到了市区就近的一家医院,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在路上被晚高峰堵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车上,阿真看着陌生的城市车水马龙,肚子饿得不行,身上又痒,怨念的看着柏彦琛,问:“我在广州好好的,到底为什么要和你来昆明????”
“哎呀,来都来了,就不要抱怨啦,来,吃个饼干。”
“不吃啦。
对了,你来昆明到底是干嘛的?就是玩啊?”
阿真忽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看着柏彦琛。
柏彦琛嘴角一勾,笑着说:“当然是玩啦,顺便我想试一试运气。”
“运气?什么运气?”
“你有没有听说过赌石啊?”
“赌石?跑这么远就为了赌石?广东也有赌石市场啊,干嘛跑到昆明来啊?”
阿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奇怪,舍近求远到底是为什么。
“我找人算了一卦,说我去年流年不利,今年就可以鲤鱼翻身,我以前觉得我的运气一直很好,但是你离开我以后……”
柏彦琛说着,总觉得自己有点肉麻。
一转头看到阿真正巴巴的等着他开口,只得继续说:“我觉得你离开我以后,我做什么都不顺利。”
“活该,报应。”
“所以你现在回来了,你是我的福星,我带着你,至少能走走偏财运。”
柏彦琛说着把阿真的两只手握得更紧笑得很假的说。
“跑这么远就为了这个,还不如和你去澳门赌.钱呢。”
阿真不反对他这些活动,但是如果她在身边盯着肯定不会让他堵得太多,本来命里的三衰九旺就难以捉摸,她可不想看柏彦琛再输得一无所有,但是她自负的觉得,自己就是柏彦琛的福星,只要有她在,一切一定可以顺顺利利。
“顺便带你旅个游咯,你不是说阿洁就是在泸沽湖定情的吗?我们也去试试?”
柏彦琛有点跃跃欲试。
阿真看了柏彦琛一眼,心有余悸的说:“你真的不恨阿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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