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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媗被他按坐膝头上,一时动弹不得。
她倒也不挣扎,伸长脖子,往他颈间嗅了下。
离得近了,那香气愈发明显,卫媗一闻便知晓是何种香。
“玉梅香,今年盛京最流行的熏香,听闻很是得玉京楼老鸨喜爱。”
卫媗说到这便抬起眼,一瞬不错地盯着薛无问,“你方才去玉京楼了?”
薛无问“嗯”
了声:“下午在那呆了俩时辰。”
卫媗没再问下去,他会去玉京楼大抵是因着公事,就算不是因着公事,她也没资格问甚。
薛无问见她不出声,挑起她下颌,寻她的眼。
这姑娘总是能将她的情绪藏得极好,便譬如现在,明明知晓他去了玉京楼,搁旁的夫妻,妻子大抵是要闹几句的。
她倒好,平静得就像月夜下的一弯湖泊。
从她的眉眼里,根本瞧不出来半点醋意。
薛无问守着她这么些年,从来不问她心里是不是还喜欢着周怀佑,又或者有没有喜欢上他。
他喜欢这姑娘,想对她好,想宠着她,想要她快快活活地活下去。
她心里藏着谁,又有何干系?总归能守着她过一辈子的人是他,他又何必去同一个死人争个高下?
薛无问啄了下卫媗的眼,笑问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
卫媗被他亲得眼皮发痒,往后退了退,道:“问什么?”
“问我在玉京楼狎妓了没?”
薛无问道。
卫媗抬眸问:“那你狎妓了吗?”
薛无问自是斩钉截铁的一句:“没有。”
卫媗低眼,淡淡“嗯”
了声,准备从他腿上起来。
谁料这人一双铁臂牢牢地桎梏在她腰间,不许她走,还慢条斯理地凑到她颈间嗅起来。
“方才你嗅了我那般久,这会轮到我嗅嗅你了。”
说着便拿唇碰了碰她脖子那片敏感的肌肤,细细摩挲,而后一路往下,扯开她外衫的细带,将鼻尖埋入她高耸处。
卫媗这两日是当真见识到这厮没脸没皮的时候有多放肆多无赖,外衫落地时,她轻呼了声:“薛无问!”
薛无问抬起头,潋滟的桃花眼里似是烧着一簇小火苗,噼里啪啦地响。
“卫媗,我们再试试,嗯?”
男人的声嗓仿佛在砂砾里磨过一般,沙哑到不行,却也勾人。
卫媗对他这目光可不陌生,昨儿他也是这般,说是亲一下,亲到最后差点连她的小衣都要剥掉。
若不是嬷嬷在外头问话,这厮只怕要做更过分的事。
眼下被他这样望着,卫媗呼吸骤然一紧,他今夜便开始宿在无双院,有些事避无可避,她也不抗拒。
可问题是,这厮从外头回来,还没曾沐浴!
卫媗推了推他,嘴唇翕动,正要催他去净室,只可惜嘴儿还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唇便被他狠狠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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