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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我们最近只要见面就在吵架吗?你是真不满意我,还是……下意识里在找我的茬?”
季景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好像有谁把什么堵在了他的心里,他的喉口,有一种要窒息了似的感觉。
“我不够长袖善舞,也不够玲珑,不懂如何让人感觉轻松愉快,也许……活了几辈子也还是很笨拙地活着,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回答你,因为我有不想回忆的回忆。”
傅听夏平静地道,“假如有一天你了解自己跟这样的我,还是想要在一起,那我们才在一起吧。”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季景天看着傅听夏的背影逐渐远去,深吸了一口气。
赵天御走了上来轻咳了一声:“我开车去追他怎么样?”
季景天转过头来问:“是谁把我跟方连云的事情告诉他的?”
赵天御看着季景天发红的眼睛苦笑道:“我真得不知道,可是告诉他那又怎么样,你跟leo分开都有五年了,而且傅听夏不是早知道你的情史不是年鉴是周鉴吗。
这个时候发作,真让人头痛……”
季景天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了,赵天御道:“停车场在那边……那你在这里等我?”
“我想静一静,你别跟来。”
傅听夏走到街口的电话亭给医院回了个电话,今天晚上应该是蒋范范值得班。
“听夏,是吧,你快回医院,401号病床的病人他们家人非带着他出院,我这边都快拦不住了。”
“401号病床,徐国栋大爷?!”
“就是他!”
徐国栋也是个很特殊的冠心病志愿者,傅听夏打算在他的身上实驶一项很特殊的新型心内血管手术,为此在他的身上已经用了好几个月的心血,甚至特地通过西格奥特在国外订购了新型的导管设备。
蒋范范正是因为知道徐国栋对于傅听夏而言是个重要性不亚于齐大爷的病人,这才非常着急地传唤傅听夏。
傅听夏心急如焚,偏偏这个时候的出租车稀少得惊人。
他正四处张望,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赵天御的脸露了出来:“很着急嘛,我送你。”
傅听夏看了一下四周,只好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子,意外的是车上居然只有赵天御。
“燕津医院,谢谢。”
赵天御发动了车,他踩着油门看着前面道:“你跟……景天吵架了?”
“没有。”
赵天御咳嗽了一下:“本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可是不说心里又憋得慌。
其实景天认识你比你想像得要早多了。”
傅听夏转过了脸问,“什么……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乡下做的那个宫外孕的手术?”
赵天御道,“他从那个时候就认识你了,所以你上次被卫生部征询的时候,他才能那么及时找人贿赂那对乡下夫妻。”
“赵,赵……”
“啊,那十万块虽然是我们家送的,但其实是景天的钱。”
赵天御可不想给他哥拉人缘,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人,他很技巧地一带而过,然后看着前方道,“你也许根本都不认识他,所以大概也无法想像京城里有一个人一直在等着你来京大,等了二年,你都不认识他,他就会用听夏来称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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