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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站了起来往外走,絮絮叨叨,“人有亲疏,为了一个丫头都能如此尽心,想必以后会给你妹妹找个更好的吧。”
见四太太走了,浣纱这才站了起来,说道:“多谢江公子。”
江璟熙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朝着浣纱摆手道:“往后你我便姐弟相称吧,浣纱是我给你取的名字,往后出了府,你还是改回自己本名吧。”
浣纱又一俯身:“是,红缨谢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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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殷秋娘的屋子里,殷秋娘坐在一边垂头不语,明王赵誉挨身坐在她旁边,静静瞧着她。
两人都不言语,明王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这个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瞧,良久方说:“这么些年,你受苦了,茵茵,跟我回家吧。
我知道你最在乎什么,当年你殷家的案子,我可以请皇上重审。”
殷秋娘眼泪早流干了,此番真正见到了他,反而镇定了许多。
十五年已经过去了,纵使当初情再长,他也娶了旁人为妃。
他让她回去,回去算个什么?侧妃?妾?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现在所在乎的了。
她也不叫殷茵,曾经的殷茵已经死了,现在在他赵誉面前的,只是一个容颜已逝、瞎了双眼的殷秋娘。
殷秋娘声线很平,瞧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只是很平淡地说:“赵誉,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无奈。
所以,既然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们就都放过彼此吧。
如今我除了喜宝,其它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既然说要替我殷家翻案,便说明,在你的心里,一直是认为我殷家是被冤枉的。
那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什么?你若是想要翻案,便该早就着手去做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赵誉有些语塞,他向来知道茵茵的脾性,看着柔弱,说起话来,从不饶人。
她说得也对,既是知道她殷家当初是被冤枉的,又何须等到现在?其实,他不是没有暗中查过,只是,此事牵扯朝中众多官员,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不顾虑许多。
赵誉微微颔首,皱眉望着殷秋娘,问道:“那是不是,只要我替你殷家翻了案,你便心甘情愿跟着我回王府,做我明王赵誉的王妃?”
殷秋娘忍不住溢出一丝蔑笑来,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赵誉,你已经有了王妃,现在又拿什么自信来说要我也做你的王妃?你别忘了,你现在娶的沈芝茹,是我曾经最好的姐妹。
不但如此,她的父亲是当朝兵部尚书,是踩了我父亲的人头爬上去的兵部尚书。”
赵誉站起了身子,唇角抿出一丝笑意来:“茵茵,原来你什么都看得清楚,那你知不知道,那么多名门贵女,我为何只娶她为妃?”
殷秋娘抿唇不语,良久方说:“赵誉,你如今手握了兵权,就再也不必忌惮沈寒山了。
只是,你怕是又要伤了一个女子的心。
她往后过得如何,我不在乎,只是,便是你休了她,我也不会再踏入你明王府半步。”
赵誉眸子渐渐有些深沉,他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脸上。
这十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他一直以为她死了,可既然她还活着,为什么要躲着自己?
他说:“茵茵,喜宝都跟我说了,你当初是跟着张仕去了姑苏。”
一想到殷茵跟着别的男子过了那么多年夫妻生活,他心里便生气,脸上也有了怒色。
想到张仕,殷秋娘脸上终于露出丝微笑来,她道:“张仕大哥待我跟喜宝很好,视喜宝如己出。
只是他命不好,早早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