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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吓坏了,扑过去打他,争吵声把陆维钧也引了过来。
残颚疈晓他看到花映月的惨状,眉头一皱:“池铭,算了,出来玩,没必要弄得这么不愉快。”
池铭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抽痛,心中的火就像被泼了油,越燃越旺,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给捏碎。
陆维钧又叫了他一声,他竭力克制住,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见笑。”
说完便拽着花映月回到了房间。
一关上门,他把她摔到床上,撕扯掉她的泳装,冷笑着扑上去:“变态是吧?可你注定要做一个变态的女人……”
花映月背很疼,说不出话,身子被他压得深陷在床上,虚弱无力,连挣扎都不能,只能急促的喘息。
他低头看见她如白玉一般的锁骨,吻了上去,几秒后又想起她那丝毫不顺从的心,愤怒之极,张嘴一咬,直到柔嫩皮肤上现出牙痕。
“怎么哑巴了?说话!”
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觉得湿湿的,收回手一看,顿时怔了。
掌心一片红,虽然血不多,可那实实在在是血濮。
他把她翻过来一看,脸色一白,一回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冷汗唰的冒了出来。
他怎么激动成那样?
他甚至都忘记了蔷薇花是有刺的踢!
他急急的起身,去浴室弄来温水毛巾给她擦了擦,仔细打量着她背上星星点点的伤口。
那些伤都不厉害,可是这样一大片,可以想象她疼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成片的小伤口没法妥善包扎,用纱布缠绕,在初夏的天气里,只会把伤口捂坏,也不可能用创可贴,因为不能贴得她满背都是。
他只能给杨学打了电话,让他明天一早就去N市的恒润拿一种特效药。
他取了件光滑宽松的丝质睡袍轻轻披在她身上,默默无言的看着她,正在发怔,陆维钧跑来敲门。
他不耐烦:“怎么了!”
这样暴躁的语调让门外的陆维钧呆了呆,但是他片刻之后又开始敲门,说道:“池铭,让花小姐出来,有急事!”
花映月低低道:“池少,陆少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或许真的是需要我去办点儿什么事……”
池铭咬牙冷笑:“就这么想去帮忙?是想躲躲我对吧?花映月,你能躲哪儿去?也不动动脑子。
行,你想去就去,不过如果你拖时间的话……”
花映月慢慢撑起身子,说道:“我不会拖时间的。”
说完把睡袍穿好,抓住衣襟掩饰锁骨的伤,蹒跚着过去开了门。
陆维钧托她给林若初处理下伤口,等她走了之后,池铭慢悠悠走到门口,眼神阴沉,笑容邪气:“关键时刻把我女人叫出去干什么?”
陆维钧被花映月的惨样给震了下,闻言皱眉:“少做些孽。”
池铭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是吗?你怎么不想想她做了多少孽?”
陆维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铭静静靠在门边缓了缓呼吸,又问道:“她伤得很严重?你处理伤口的技术不错,为什么非要映月去?”
“我毕竟没她专业,女孩子留疤了不好。”
池铭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
他停了停,又道,“你给我找的那个女人把咱们都愚弄了,这种事情你比我会处理,不要轻饶了她。”
“知道了。
你去看看你漂亮的林妹妹。”
池铭淡淡开口。
那个倩倩做这种卖笑的生意,却不知好歹,不懂察言观色,也够蠢的。
可她又是个女人,不能下什么重手,如果是个男人,他还可以练练拳脚发泄一通。
他给替他寻来这个陪客的女人的手下打了电话:“你找的那个倩倩惹陆少生气了,你失职,自己去给财务说,扣三个月的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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