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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证了秦风的制糖工艺,以及在纪王府上出其不意的宣传之策,柳红颜对秦风的商业头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是听到秦风这番话,还是不由犯嘀咕:“缺钱?秦风你是不是太贪了一点?这白糖随便一卖都是几万两银子,再加上你这些日子从京中子弟身上坑来的钱,还不够?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秦风这回没有卖关子,破天荒的认真起来:“姐,你真想知道?”
柳红颜耸了耸肩,欲擒故纵:“就看你想不想说了。”
秦风深吸了口气,反正这世上若是连柳红颜都不能信任,那也没谁值得秦风信任了,当即脱口而出:“买金腰带!”
一听这话,柳红颜惊讶之余,更疑惑了:“金腰带乃是圣人赐给你的,怎么还要花钱买?再说了,此乃皇家御器,怎能用金钱来衡量?”
秦风摆了摆手,长叹了口气:“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附庸风雅,唯独圣人不能,只有极尽庸俗,圣人才能治理好这么大的国家。
这金腰带,可不是圣人赐的,而是花钱买的。
现在北狄战事将近,正是最需要钱的时候,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圣人把我摆到最显眼的位置上,其中一个意图不是很明显吗?就是让我拿钱。”
听到秦风这番见解,柳红颜目瞪口呆。
她做梦都想不到,向来疯疯癫癫的秦风,竟然将朝堂之事琢磨的这么深。
这些年,为了帮父亲排忧解难,柳红颜花了很大心思钻研朝堂之事,可是与秦风一比,竟显得如此幼稚。
惊讶之余,柳红颜又很欣慰,至少这番话,证明了秦风的能力,秦家之子本该如此。
柳红颜薄唇轻咬,看秦风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臭弟弟,而是透着一抹对秦家男人的依赖:“你大概需要多少钱?”
秦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扒拉着手指头盘算起来:“白糖八万两,再加上之前从李睿等人身上讹来的钱财,以及高嵩即将送来的二十万两银子,再刨去五湖大酒楼的消耗,满打满算,手里还有五十万两银子……”
“啊?!
你有这么多钱!”
柳红颜忍不住惊呼起来。
虽然父亲每年俸禄三十多万两银子,但是养这么一大家子,再加上各种车马损耗,一年顶多能剩万把两银子。
经过柳红颜的精打细算,现在秦家账上全部加在一起,也就不到四十万两银子。
结果秦风在京都圈子里蹦跶几天,居然比秦家全部资产还要多十万两银子……
天哪!
这臭小子,莫不是天生就是敛财的命?这财富增长速度也太快了吧。
见柳红颜反应这么大,秦风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现在还是穷人一枚:“才五十万两而已,姐,你激动什么呀?”
柳红颜被气笑了:“五十万两还而已?!”
秦风摊开手,一桩一桩的给柳红颜算起来:“发动一场对外战争,而且可以预见,这场战争必然是高烈度,哪怕是以半年为周期来算,光是战场上花掉的钱,就需要五千万两银子,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而且北狄战场,地处偏远,运送粮草的损耗极为严重,运过去一斤粮食,路上就要损耗五到十斤不等。
再说各地动员,组织兵力,战前集训,以及各种武器装备的打造,战略物资的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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