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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狼狗的纠缠,二子又恢复了以前的速度,可是这样只能远远的掉着这条大尾巴,却并不能甩掉他们。
确定了狗是经过训练的,那追踪自己应该主要靠的是这些狗的嗅觉了。
二子翻遍身上也没找出来什么能刺激狗嗅觉的东西,只摸到给父亲拿的大烟土还没来的急给他。
闻着那淡淡的味道,也不知道这东西能引开他们不。
二子把一些倒出来,撕了一角衣服,摸了一点扔到了山沟下。
二子跑出一会儿后,后面的狗叫声显示出鬼子分成了两波。
跑了一段之后,二子又依法炮制,把衣服撕开一点包上一点大烟丢下山沟。
但是有了上面的经验之后,鬼子只是派了一个人下去,别人都继续追击上来。
看来鬼子也知道,山沟里能扔东西,但是平路上东西却不能自己跑。
二子这下着了急了,跑的太远都把鬼子引回老窝去了。
要消除味道,那还得要有水才行。
如果绕路前面是有一条小溪,可是现在可是大冬天啊,虽然溪水冬天依旧很温暖,可是打湿以后怎么才能干啊。
路上可不给二子太多的考虑时间,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其实就是憋不住了才找厕所,打算路上想主意结果就是什么办法都没想到。
最后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用了最傻最直接的办法,脱了棉衣硬抗这凛冽的寒风。
把裤子和重要东西抱在怀里,衣服除了一个遮丑的大衣,别的被放在溪水里顺流而下。
抱在衣服里的大烟土保证了它不被水一下冲散,又能慢慢的往外渗透味道。
趟着溪水向上走了一会儿以后,二子从小溪里上岸,哆哩哆嗦的用裤腿擦了一下身体然后穿上裤子,而上面只留下一个外套了。
虽然冻的嘴唇发紫脸发白,身体像寒风里的枯叶抖个不停,但是不等不说这个方法还真的摆脱了鬼子的追击。
二子一路飞奔不再停歇,一个是高玲身体发烧了,接头的同志说发烧弄不好可能会烧糊涂脑袋,二子现在一刻也不敢停留。
二是跑起来还暖和一点,二子裤子有点湿,衣服少了那么多淡薄的吓人,不快点跑,真有可能变成冰块动不了啦。
赶回去以后顾不上回答二老自己怎么弄成这样的,迅速来到高玲跟前,人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这是怎么弄来着?
先把水的抽出来,挤到这个都是粉的瓶子里摇一摇。
然后用针吸干净,排干净空气。
屁股肉大扎不坏,直接扎上去一推。
好了。
“啊”
高玲被这一下痛的清醒过来,比业余的好业余的水平,没法不痛。
高玲清醒以后先问:“你拿到消炎药了?”
看着二子手里的针管惊讶道:“你给我打上了?”
二子点头:“是啊,你已经烧的迷糊了,不给你打你脑袋就烧傻了。”
“青霉属注射以前是要做皮试的。”
“什么叫皮试?”
“反正不打我也好不到哪里,大不了一死。”
高玲倒是看开了,不打病重后果无法预料,打了过不过敏谁也不知道。
打上至少好的可能比较大,毕竟过敏的是少数。
“有生命危险吗?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能不能吸出来?”
二子慌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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