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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殇的目光在四周人群中转了圈,又顺着众人或谴责或畏惧的目光看了看正畏缩惶恐地站在马车前的禁军身上,最后落在了慕容晨妆和那少年身上。
睍莼璩晓看了看慕容晨妆手上的鞭子,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已心中有数。
面上却摆出一幅茫然状:“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欺负人?我欺负谁啦?”
慕容晨妆哼道:“还敢不承认!
我刚才都看见了,这少年不过是不小心冲撞了你的马车。”
说着一把将那少年拉过来,执鞭的手指着那少年,对着轩辕无殇大声说道:“你居然就指使侍卫要将人打死!
还说你没欺负人!”
“嗯?”
轩辕无殇脸色一沉,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中夹杂着一丝凛冽杀气,直冲着赶车的小太监冲去,说话的口气却极为冷淡,几乎不带丝毫情绪,“我刚刚是怎么说的?是谁准许你们在天子脚下伤害人命的?阳奉阴违?本王的话就那么像耳旁风?”
那小太监哪里经受得住轩辕无殇这经历两世累积而起的气势,登时脸色大变,慌忙地爬下马车,跪到了地上,头埋得极低,惶恐地说道:“王爷饶命,王爷息恕!
奴才……奴才没想着要伤他性命呀,都是他!”
小太监指着车前的禁军士兵,急急地说道:“是他!
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奴才只是看那臭……那名小哥挡在路中央不起开,奴才没办法才想让人将他拉到一边去,却万万没有要伤他性命的意思啊!
求王爷明察!
真是不干奴才的事啊!”
“是嘛……”
轩辕无殇淡淡的说道,目光转向了那名禁军士兵。
说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那禁军脸色一白,他也算是禁军的精英,处在皇宫近处,什么人没见过,就连当今皇帝也没少见,可却从来没有哪个人,仅是用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就能让他从头皮寒到脚底。
“王……王爷……饶命!”
那军士嗑嗑拌拌了半天,却终究没胆量再说些推委搪塞的话出来,只求王爷能看到他毕竟未当真杀了人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置。
轩辕无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说道:“回头找你的上司,自去领罚吧。”
“是。”
军士目露感激的朝着轩辕无殇嗑了一个头,说道:“谢王爷开恩。”
话落便乖乖地退回了车旁,等将王爷送回王府,便回去领罚。
“这位小哥,手下无礼,让你受惊了。”
轩辕无殇对着那少年和气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事其实也怪不得他们,这京城里满大街都是贵人,随手一拉说不定就是碰到了丞相家的小姐……”
对着慕容晨妆戏谑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似你这般莽莽撞撞地冲出来,自己容易受伤不说,若是碰不上个不似本王这么心善的,说不定真就指挥着下人要了你的命去,若是那样,岂不是冤!”
那少年闻言,赶紧行了一个大礼,惭愧地说道:“王爷说的是!
是小的莽撞了,多谢王爷不怪之恩!”
慕容晨妆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明明是你是错啊,怎么现在说得你好像多么宽宏大量一般。”
轩辕无殇听耳不闻,只对着慕容晨妆笑道:“妆妆,你这是打算去哪儿?要不要本王稍你一程?”